虽然身上只包裹了一层绸缎,但由于屋内的四角燃烧着四个大火盆,倒是不觉得冷。
烛泪早已积了一堆,外面响起了敲梆子的声音,居然已经是三更天了。
脚步声由远而近,绕过屏风,看到了床上的她,四目相对。
穿着银色铠甲的将军随即一愣,蹙眉有些不悦,对外面的人说道:“抬出去。”
慕回风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浑身虚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很明显是被人下药了,而那药,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下在粥里。
下药的原因也不必猜了,想必是例行公事,怕她性子太烈,伺候不好人。
她的脸上蔓延上一层耻辱的红色,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还真敢!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走,如今以自己的身手根本不是那个劳什子的将军的对手,她可不能坐以待毙。
屏风外进来了一个士兵,将她扛起来扔到了远处的红帐。
红帐内,灯火通明,一间间隔离开的小帐篷诉说着淫、靡与孽、欲,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让她面红耳赤。
那个士兵将她扔到了床上后,帐篷的帘子又被掀开了,跌跌撞撞地闯进来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
“这……就是新来的……公……公主?”其中一人打了一个酒嗝,呵呵笑了起来,“不错……长得不错……”
“公孙将军没碰她,想必还是个雏儿。”扛她进来的那个士兵说道。
“雏儿?”不少人笑了起来,有人说道,“皇室那种肮脏的地方,贵族女子五岁便开始学着伺候男人,还会有雏儿么?”
慕回风恶心得想吐,这种王朝怎么还没毁了呢?
五六岁都还是小孩子,有没有人性了?
“是不是雏儿,验验货不就知道了。”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士兵摸了过来,满是酒气的嘴往她身上凑。
“慢着!”慕回风大喊一声,盯着他的脸飞快地说道,“黄色额角旋,父母早不存,金鸡啄印堂,少年走茫茫,额头有鬓毛和美人尖,年纪轻轻踏入社会。我说的对不对?”
周围的人皆是一愣,那刀疤士兵酒醒了一半,停下了动作:“你怎么知道?”
慕回风松了口气,看向另一个年约四十的士兵:“鱼尾纹多,妻妾啰嗦,到处留情,面如敷粉,一定鬼混!我说的可对?”
“真神了!”那个士兵目瞪口呆地问道。
周围的人笑着打趣他:“我看你还是早些退役吧,不然你家那些女奴就要跟别人跑了!”
“各位大哥,凡事好商量,只要你们保证不碰我,我可以为你们每个人解答一个问题!”慕回风急切地说道。
“行,那你来看看我的面相。”又有一人上前说道。
慕回风松了一口气,心知今晚怕是有惊无险了。
将众人的面相都看完之后,她俨然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大师,大家忙前忙后地给她按摩、喂美食,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慕回风在一帮士兵的伺候下,将一桌子的美食扫荡了大半,心想我慕大师的场子总算是找回了一些。
“公主,我已经离家半年多了,你帮我占卜一下我家里的事情呗?”一个长马脸的士兵凑过来殷勤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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