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只是姑娘们的杀人眼光,还有那造型师啊化妆师什么的,人家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几个小时弄出来的成果,被阮大小姐这么一闹,得,又得重新开始。
我都感觉自己被这些冷箭快戳穿了,密密还一副悠然自得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简直是人神共愤。
但她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学着她呗!
我努力忽视掉周围散落的各种目光,接过她手里的的东西,不知道都给我带了些什么好吃的,这么大一包。
打开一看,我彻底崩溃了!
这是些什么啊,我又不是躺在病床上,干嘛都是些流质食物?
盒装芝麻糊,盒装麦片,还有一个白粥。肉呢?鸡腿呢?要不你来个鸡蛋灌饼也行啊!这东西怎么能吃饱啊!
她白了我一眼,直接塞个吸管在我手里。
“将就着吃吧大小姐,你现在化了妆哪还能那么随心所欲,你男人说了晚上展览散了场再带我们去吃好的。”
我继续崩溃,心里默念‘肉啊,肉啊,肉啊。’
丫头也怒了,直接拿了个芝麻糊往我嘴里戳。可方位又没找准,直接戳我牙龈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但在她‘你敢不吞下去试试’的眼神里,眼含热泪的往下咽。
然后她又说:“他说你挑食,还要我多找些不同品种的食物,你知道我为了给你找全这一袋子跑了多少地方吗?赶紧给我吃,你吃了晚上才有我的吃。”
我默默鄙视她:“一点小食就把你收买了,真容易。”
她直接不理我了,转头给艳艳也递过去一个芝麻糊。我看着艳艳哀哀怨怨的小眼神,心情瞬间回复。
吃过饭,那个据说是我们团队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许梦饶,终于在大家等得花儿都谢了的时候出现了,身后跟着个大块头给她拿衣服。
虽然那衣服堆得半山高把整个人淹没其中了,但我还是看出来那人是武立。
我想起之前boss大人说要把我们的人全部安插进来的事,心里替武立可怜着,真是被利用的体无完肤啊。
但那个情绪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学姐凶猛的打断了,她踮起脚将盖住武立脑袋的裙子赛到我手里。
说:“快去换,让我看看效果。”
我恭恭敬敬的接过衣服,屁颠屁颠的跑走了。
这是一条极简单的白色抹胸晚礼服,没有缤纷的色彩,没有精致的设计,没有繁复的花纹,却美得无以复加。
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我心中那泛滥的自信又波涛汹涌的流露出来,抱着镜子笑的直哼哼。
倒是密密首先在身后啧啧出声:“怎么看着像婚纱呢!”
我一愣,仔细看了看,恍然大悟道:“哈,果然像婚纱的哈。”
学姐好像没听见似的,扯了扯我的衣服说:“还不错,原本为冉杳设计的衣服你穿着不合适,还怕这件时间太赶款式太简单做出来效果不好,没想到穿起来还挺漂亮,那好吧就它了。”
她说那么一长串我倒是没仔细听,依旧沉浸在类似婚纱的幻想中。小时候幻想过许多结婚的场景,后来因为家里那一连串的变故已经完全冷却。没想到学姐的一件礼服,就又勾起了曾经的幻想。
只是,这次的幻想,只剩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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