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看何楚寒的笑话,她是吃饭在房间,吃零食在房间,到现在还没睡午觉呢。
再说了他也还没回来呢,她现在去睡一觉,然后再和他商量也不会太迟的。
想着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便去床上躺着了,空调打的很凉爽,很快便睡着了。
本来只是想小眯一会,谁知这一觉便睡到了晚上八点多,她看着漆黑的房间,只有空调不时的送着一丝丝凉风,迷茫了半一会才反应自己这是在那里。
这么晚了何楚寒应该已经回来了,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走到卫生间里梳洗一番,就准备去何楚寒房间看看把事情给商量一下。
她的头发是自来卷,而且卷的很有规律只是在距离发尾处几个大波浪,再加上保养的好,她几乎不用花费很长时间在头发上,只要用梳子把上面给梳一下,下面卷曲的部分用手指顺顺就好,所以很快便弄好了。
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有反应,没回来?不应该吧,每次拿到那些所谓大师的符纸后,他不都是先回来试试的吗?今天难道还有别的事情?
又按了一下,还是没有人应,姚姗姗想他大概真的不再吧,刚要离开,门却打开了。
足足呆了两秒,姚姗姗才发出一声爆笑,指着何楚寒额头上贴着的符纸道:“这就是张天师给你的符纸啊”走上去一把撕下了,研究了会,笑的肩膀直起伏,好不容易才压下去道:“这也太次了吧,他好歹也敬业点,朱砂换成红墨水是怎么回事啊”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
何楚寒一把从她手上抢过来,又拍在额头上道:“别闹,一张两百块呢”
“两百块,他可真黑,这么多人他最黑了,其他人的符纸好歹还是有点用的,虽然对付不了鬼新娘,但贴在大门上还是能看看的,可这个,你说说红墨水写的能有用吗?”她伸手在何楚寒额头上贴着的符纸点了两下。
何楚寒打开她的手,撕下额上的符纸,放在面前看了看道:“你说什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嫌弃的拿远道:“还真不是朱砂”
拜这些人所赐,他这些天唯一学到的就是朱砂是个什么味,能不知道嘛,他喝都喝了好几张了。
她撇撇嘴道:“当然不是朱砂了,就算是朱砂也没用”
何楚寒把手上的符纸捏成了一团,对准垃圾桶就扔了进去,想要谢谢她提醒自己,可是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还知道张天师?其他人的符纸好歹还是有点用的?这些事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这些天自己所有的事情,她在跟踪自己,想到这个可能,何楚寒里面怒不可揭,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姚姗姗。
而姚姗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小心说出了不该说出的事情,她正拿着何楚寒买的那一叠符纸研究着,这写的什么?大蒋军到此,天啊,字都能写错,这也太不敬业了,就算骗人好歹也要学两招吧,不怕什么时候就被拆穿了吗?唔,估计也就骗骗何楚寒这种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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