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我话还没有说完……”

“爷爷，我肚子痛憋不住了！”

还没等方炳文答应，方瑞华就只剩下声音回荡在书房里了。

这个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方炳文嘴角的肌肉抽搐的动了动，望着被大开着也没有顺手关上的书房门，这次谈话，只能作罢了。

“哥哥，这么快就谈完了？你去哪！”

方蕴琳虽然没有偷听爷爷跟方瑞华的谈话，但是她也能大概的猜到爷爷为什么会突然叫唤方瑞华，毕竟这次爷爷听到的流言，都是从她的嘴里传过去的。

她以为，方瑞华这次一定会被爷爷大训一顿，等到他陷于困局之时，她再出面替方瑞华说话，这样一来方瑞华就欠她人情了。介时，她便可以向他提出一个要求，在达到她个人的目的。

但是她没想到方瑞华和爷爷的谈话竟然这么短暂就结束了，她还没来得及出场呢。

“哥哥，哥哥，爷爷跟你说了什么啊！”

见到方瑞华匆匆从她身边走过，看也没看她一眼，方蕴琳心里着急，一伸手扯住了方瑞华的衣服，竟是不撒手了。

“放手！”方瑞华骂道。

方蕴琳缩了缩脖子，可是想到她的目的，手劲还是拽得紧紧的，除非方瑞华推她，否则她不会主动放手的。

“哥哥……”她的眼睛泛起泪光，乞求着。

方瑞华心中如火烧火燎般的着急，正想甩掉她的手，突然间，他的眼角余光中撇到了什么。

那东西已经穿过了他家的花园，进入了他家的客厅。

他站在楼梯上面往下望去，就能瞧见那个人在客厅里，以非常慢的速度在一步一步的走着。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速度有异，方瑞华见到了也不会注意她有什么不妥之处。因为她穿着方家女佣人的衣服，面孔瞧起来，也是眼熟的。

“方蕴琳？”

“啊？”

尽管方蕴琳每次都会叫方瑞华哥哥，但是方瑞华却从来不肯叫她一声妹妹，而只是以名字称呼她。

“你能看到客厅里的那个女佣吗？”方瑞华指着楼下那个动作特别慢的女佣说道。

虽然这个女佣看起来不似曹斌所形容的女鬼那样恐怖，什么长着鳞片的脸啊，腐烂身躯啊之类的，一眼看到就知道是女鬼，可是她的动作太慢了，还是让方瑞华心里毛毛的，总觉得特别刺眼，无法平静的忽略。

“女佣？你是说阿玲吗？看到啊。”方蕴琳不解为何方瑞华突然关心起女佣来，她往楼下一看，就看到了在客厅边上走道刚好经过的女佣阿玲。

阿玲？是的，底下出现的女佣正是阿玲没错。可是她的动作为什么这么慢？难不成是生病了？

“阿玲？阿玲！”方瑞华朝着楼下叫喊了一声：“你干嘛慢吞吞的，动作快点！”

方瑞华是冲着楼下动作很慢的那个阿玲叫的，此时那个阿玲也已经走到楼梯口了，正在往上慢慢的爬着。

“什么？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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