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喝,他大爷的,以为老子怕你不成!”汪紫文一边用力地刷着牙,一边在心里发着狠。
蒋珊珊的‘情书’让他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发誓戒酒的誓言看来要食言了。
“哎呦!”汪紫文光顾着发狠了,不成想手上用力过度,牙刷头重重地捣在口腔一侧。
呲牙咧嘴地捂着嘴憋了半天,心里却把傅磊近亲属挨个招呼了一遍,这小子把火气和恨意都归罪到人家头上了。
放学后,汪紫文先给陈东升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晚上傅磊约他喝酒的事情。
一听说和傅磊喝酒,陈东升说我正好今晚也没事,陪你一起去。
汪紫文心想虽说傅磊请他吃饭在先,但陈东升要去就不一样了,不能在傅磊面前丢了陈东升的面子,怎么也不能让傅磊买单。便到银行自动柜员机取了钱,在学校静候陈东升来接他。
“紫文兄弟,你放学了吗?”正等陈东升的功夫,电话响了,电话那头传来傅磊客气的声音。
汪紫文一看时间,六点都过了,心里不禁嘀咕这不是傻逼么,哪个学校到现在才放学!
汪紫文心想正好等陈东升到了一起走,便让他赶紧打车到学校来。
一听说陈东升也要去,傅磊显得有些兴奋,说了声好便匆匆挂了电话,估计是在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当陈东升开着私家车赶到学校的时候,傅磊刚好也打车赶到了。
和陈东升说去酒吧后,三人便驾车来到了船长酒吧。
故地重游,汪紫文又开始怀念起蒋珊珊来。
三人要了个包间,边喝边聊。几瓶啤酒下肚,都开始有些兴奋起来,觉得啤酒不过瘾,又叫服务生换上了一种烈度较高的鸡尾酒。
傅磊眉飞色舞,大吹大擂说自己和法院院长丁亚雷关系莫逆,现在案子已经移交法院了,估计在五一前就会宣判,没什么意外的话,因为周三有自首情节,再加上积极赔偿死者家属,应该会判得比较轻。
汪紫文心里冷冷一笑,心说你这傻逼不在我师兄面前吹牛会死啊!丁亚雷和陈东升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铁,正因为如此,陈东升才没有安排汪紫文给丁亚雷送礼,这也是送礼第二天汪紫文给陈东升汇报情况时了解到的。
傅磊哪里知道这些,急于在陈东升面前表功,自顾自大言不惭地说着。
陈东升一直微笑听着,也不打断傅磊的自吹自擂,依旧客气有加地向他敬酒。
汪紫文不禁佩服起陈东升的大度和城府,心说领导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看来自己要想出人头地,需要不断加强修炼才行。
自从蒋珊珊和宋一飞分手后,宋一飞在汪紫文心目中的形象也大打折扣,现在陈东升如此表现,让汪紫文对他崇拜有加,又将人生理想从老师转移到了做官上。
二人轮番向傅磊敬酒,就连汪紫文也现学现卖,开始恭维起傅磊来,兴奋的傅磊是来者不拒,一会的功夫就喝得连连摆手。
“不行了,不行了,今天在二位面前出丑了!”傅磊说话都有些口吃了,朝着二人连连拱手。
“傅律师,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哦!”汪紫文冲着傅磊狡黠地一笑。
傅磊冲着汪紫文一拱手:“可比不上老弟你年轻体盛呀!”傅磊哪里听不出汪紫文的弦外之音,也是话里有话地故意将年轻气盛说成了年轻体盛。
就连陈东升也是哈哈大笑,打趣他们二人彼此彼此,气氛一时间很是融洽。
“陈主席,紫文兄弟,你们二位先喝着,我去方便一下。”傅磊起身站起来,和二人打了个招呼,一步三晃地出去了。
“师兄,我看这个傅律师也不是什么好人!”见傅磊出去了,汪紫文向陈东升讲了上次忘了和他说的事情。
“人嘛,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何况傅律师三十多岁的年纪!”陈东升无所谓的说道。
俗话说男人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在陈东升看来傅磊如此表现也是正常不过,汪紫文初生牛犊哪里能体会到这个年纪的生理需求。
“那他也不应该在你面前吹牛!”汪紫文为傅磊在陈东升面前吹牛皮也是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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