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准备就绪就朝竹塌上任由她宰割的玄武走去。
“姑娘……”咱素日无怨往日没仇的吧?
这种手术说简单不简单但说复杂也不怎么复杂,准备好她特制的麻药,七夕懒得跟玄武沟通感情就用泡了麻药的银针扎进无法动弹,脸色惨白的玄武身上,玄武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经晕了过去,七夕不敢耽搁将用火撩好的火药敷上玄武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紧接着准备取子弹手术。
虽说曾经有过给动物做过手术的经验,但动物比不得人,七夕额上渗出汗珠,收起刚刚的轻松嬉笑,转为正经跟严肃,一张笑脸绷得紧紧的,手上的动作谨慎再谨慎,生怕下手没轻重将人给弄死了。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
从夕阳西沉到晨鸡报晓,守在门外的乔南白虎都不敢合眼,就连上官惊鸿也是一宿没睡进进出出的在门口来回徘徊,等到天色大亮,那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打开门的同时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那些守在门口以及听到动静的人纷纷上前,急切的询问着情况。
“怎么样?”
“……”
七夕脚步虚浮的扶着门,点了点头。
妈呀,进行一场手术,再没有任何救援跟帮助的情况下能够顺利完成手术任务这真是极其不容易的,要比刺杀惊险的多,这手术坐下来她没死也累的半死,一天一宿没合眼,累的腰酸背痛,庆幸的是没辜负他们所托总算将玄武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众人松了口气,欢欣雀跃,看着七夕的眼神由同伴转化为救世主,抬步就朝里面走去。
“看来你的本事还不小。”
上官惊鸿看着七夕面色苍白,一身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上前将她气息不稳的她抱入怀中,语气很是不悦。
这个时候七夕是多走几步的力气也没有了,头一歪靠在上官惊鸿的肩膀上,神情懒怠,听到他这不悦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在内心腹诽了一句,大哥,我是在救你的人,你不感谢我还摆脸色给我看啊?
可惜她没有说这句话的力气了,靠在上官惊鸿的肩膀上,脑袋一沉便昏睡了过去。
“主上!”进去查看玄武情况的白虎走了出来,目光复杂的看着靠在上官惊鸿怀里睡得正香的七夕,抱拳回答:“玄武的确并无大碍。”
“她用什么办法治好玄武的?”
“据说是将玄武开膛破肚了……”白虎冷汗,虽说荒诞不经,但的确治好了。
“开膛破肚?”
“是,是啊……用了什么刀啊针啊之类的刑具,呃,是工具。还有什么管子用来输血……”
输血?
上官惊鸿抓住这个词汇立马低头看着怀中睡的正香的七夕,她面色比寻常人的苍白还要透明些,气息不稳,像是失血过多所致,心中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心底蔓延,抿了抿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调头朝厢房走去。
……
阳光烁金,窗外繁花似锦,清风拂柳万般风情。
番阳城内城,蓬莱客栈二层,青木帐帘大床上,七夕独自睡睡得正香甜。
清风夹杂着窗外那浓郁四溢的花香入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花香浓甜的香气,上官惊鸿守在床前,嘴角微微翘起,他的手被一只柔弱纤细的小手紧紧地握住,好似万般依赖,自他见她抱回来她就一直拽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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