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的目光稍热,声音低沉道:“你该清楚,我对你做的代表什么,你却不愿承认,因为顾非?还是因为我?”
他把自己与顾非同时放在这个话题里,一点不自然都没有,让人怀疑他放在这件事上的心思与时间到底有多么足够让他习以为常。
顾昔年从小就不喜欢看他的眼睛,深邃起来像个漩涡,温柔起来像个泥潭,就算没有情绪都自带压迫……她从来都没有跟他对驳为敌的勇气,但这次,她不能躲,强迫自己直视着他,回了两个字:“都有。”
顾知秋沉默了,看着她的眼神不转不变,过了许久才说:“你跟顾非,不可能。”
说的轻松坦然,金口玉言般的确定。
他的眼神一点闪烁都没有,坚定如一切尽在掌控。顾昔年看了一会儿,可笑的感叹:“原来你跟顾非的叔侄关系,并没有我们所知的那样好啊。”
“也没你想的那样糟。”
都从侄子那儿撬未婚妻了还不算糟?
顾昔年话到嘴边,张到一半立马改鼓腮掩饰,又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袖,说:“就算顾四叔从来没把我跟他的婚约看在眼里,但对所有知情人来说,我跟他的婚约都是真实存在的,即便解除,也改变不了我们有过婚约的事实,四叔想做的事,对大家来说都是种困扰。”
“那又如何?”
就像事不关己。
顾昔年抬头看他,皱眉不解:“四叔难道都没觉得,你想做的事不妥么?”
“男未婚,女未嫁,正当的男欢女爱,有何不妥?”他挑着眉,笑的空前柔和:“你跟顾非,除了口头约定,什么关系都没有。”
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话,顾昔年却被戳到软肋一样的疼了一下,霍然站了起来,几许唇瓣张合,满眼痛楚弥漫的笑了起来:“四叔,我跟他有过的关系,远比你知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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