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芯咬了咬唇,想到自己还因为这件事情跑到他的公司,惹来一顿羞辱,就觉得自己好笨。
她拉了拉浴巾,高温度已经让她的脑袋开始发晕,也没能力去思考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程绍臂膀一伸,轻松地把她揽到怀里,然后坐下来。
就在迟芯热得七荤八素时,深邃的黑眸看向那杯仅剩四分之一的红酒,扬唇邪笑,端起来后,诱惑性的在她耳边低喃:“渴么?”
“嗯……”她好渴,脑袋好晕,浑身热得无力。
但是身子被他揽着,也没办法走出桑拿室。
“少爷,我想出去。”干涸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别样的诱惑。
男人的黑眸一沉,手中的红酒毫不犹豫抵在她唇边,然后蛊惑道:“喝下去,就不渴了,乖。”
他的声音充满沉稳的磁性,好听且醇厚,犹如手中的红酒一般。
迟芯突然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樱唇小嘴儿微启,竟张嘴把剩余的红酒都喝进肚子,然后还傻笑地说:“是不渴了。”
他跟着笑,纤长的手指轻巧地把酒杯放到边上,然后伸向她的浴巾。
“芯儿,你热么?”
“嗯……好热。”热得她觉得脑袋缺氧,眼睛被热气熏得睁不开。
程绍把手指放在系住的领口,撩唇轻笑:“那我把你的浴巾解开,这样就不热了。”
她隐约觉得哪儿不对,可是真的好想把浴巾解开,浑身的汗水和皮肤上的高温,已经让她的身体感到负荷不住。
桑拿外的手机声直响,半天没打通电话的余乐乐担忧不已,却不知道,迟芯还在酒店里。
此时的女孩,浴巾被剥离了娇躯,精致的五官微皱,如水的眸子泛着雾气,迷蒙的模样,仿佛迷路的小狗,无辜得让人想要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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