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边上一副鎏金马鞍让二皮子兴奋地瞪大了眼睛,不停地用眼神儿向我示意,我真想问二皮子还能再傻点儿不,那只是铜鎏金的,又大又不值钱!殿内四周摆放着鼎镬镇墓兽兵器等陪葬品。
老洪打着手电对墓壁四周又察看了一番后才带领一行人返回寝殿。
回到寝殿后,老洪示意二皮子带上文双和小眼镜去墓室外的陷井中把里面的木板拽上来搭跳板过去。
我虽然觉得这样麻烦,但是也感到还是不动那两圈密密的尸骨墙好。求财不毁尸,这也算是盗墓贼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了。
二皮子带着文双和小眼镜出去大约只有两三分钟就又返回了寝殿,不过是被人反绑了手押回来的!
第一个进来的是大脑袋老连蛋,一手端着鸟铳,另一只手抓着文双。进来后就把枪口对上了我。然后是小有子和五魁分别押着反绑双手的二皮子和小眼镜。
惊诧之余我肺都要气炸了(不过想来也是,三个人都没进过监狱,面对三个老改皮子在心理素质上就输了。就像平白无故地对一个人实施抢劫一样,犯罪份子都有一种进攻心理,完全不需要什么理由,而普通人连防卫心里都没有又何谈进攻,这种进攻心里就是战斗力最有效的转化),三个人对三个人,二皮子文双各拿一把老杨炮加上小眼镜的一支硬弩竟被老连蛋一把破鸟铳给收拾了!小有子和五魁拿的正是二皮子和文双的枪。
老连蛋示意我放下枪,我不但没放还端着枪瞄着老连蛋的脑袋往前上了一步。
让我这样的人放下枪想都不要想(并不是我胆有多大,我是宁可死在自己手里也不愿任人宰割。在看守所里看到死刑犯被拽出去执行枪决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有这一天我一定会选择自尽,并且立刻在号里狭小的空间寻找起自尽的东西和方法来),更何况在老改队我就没把老连蛋和小有子还有五魁这三头烂蒜放在眼里,出来到社会上这仨人除了会偷点儿抢点儿外在我眼里是不折不扣的废物,就连老洪的脚趾头都赶不上。我的枪口使终对着老连蛋,我不会和老连蛋谈条件,我只想找机会开枪。我意识到老连蛋并不想开枪,如果想的话早就在暗中把我和老洪撩倒了。我确信只要我一枪撩倒老连蛋,小有子和五魁就好对付了,因为小有子和五魁的枪都对着赤手空拳的老洪。
我对手里的五连发有百分之百的信任,对面三支破枪加一起也抵不过我这一把枪,可以想见我对这把枪是多么的爱不释手,进山后更是连晚上都要搂着枪睡觉,有种枪在人在的感觉。所以你可以让我放下命,但绝对不可以让我放下枪。
二皮子从苗爸爸那里借来的老杨炮和文双带来的老杨炮差不多是一样的,老洋炮在我们东北的偏僻山村是最长见的一种猎枪,经过82年的严打后就少见了,基本上都被收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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