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头能在国公府活着，还要对我们感恩戴德呢。别说是为娘亲制香了，就是为我们死都不为过。”在月灵颜的眼里，月灵惜卑微下作，就是当做下人使唤，也不该有半点怨言。更何况只是制香呢，反倒是自己的娘亲愈发矫情。

接着道：“既然惜姐儿那么会制香，女儿也前去见识见识。顺便让她给娘亲多准备一些。”

月灵颜心中自然也是厌恶月灵惜的，尽管如今所有人都称呼她为大小姐，可是暗地里那些下人茶余饭后的谈话她也没少听。

如今月灵惜又是丫鬟底下的热乎人儿，她本就有打算去叫月灵惜收敛收敛的。

“那种地方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沾上了晦气！”刘氏直接出言阻止的月灵颜，她自己嫌弃的东西，更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沾染。

“这个事情娘亲就不要过问了，女儿自然有分寸。”说着起身道：“娘亲的气色实在不好，赶紧的歇一歇。”

也许是看到月灵颜，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听到休息，刘氏眼下确实是有一股子睡意涌了上来，拉着月灵颜的手拍了拍，道：“你可千万不要去那脏的方，为娘确实是有些乏了。你早些回去休息，晚点记得给老太爷请安。”

月灵颜点了点头，抽回了自己的手。身后的芍药及时的给月灵颜披好了披风，月灵颜与刘氏道别之后，便就退出了内房。

“大小姐这就走了？”

这才一出内堂，杜鹃便就提着水壶进了屋子，直接与月灵颜打了照面，后恭敬的对月灵颜行了礼。

“娘亲已经睡下了，你们且好生伺候着。”月灵颜挺着腰杆子，下巴微抬，一副高人一等，不可一世的模样。与那天在老国公宴会上挽着老国公的模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杜鹃连忙点头：“这个自然，只是……”说道后来，杜鹃又停住了口，显得有些为难。

月灵颜见到杜鹃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不悦道：“有什么事情说，支支吾吾的作甚！”

被月灵颜着一斥，杜鹃心一抖。

往月灵颜身边挪了几步，低声道：“奴婢细想了，也就是大夫人用了惜丫头制得香，之后性情大变。奴婢想，是不是那个惜丫头的方子有什么问题。”

“方子有问题？难道你配制的时候没找师傅看吗？”

月灵颜柳眉微蹙，依她对自己娘亲的了解，绝对不可能在没有找人检查的情况下就用月灵惜的香。

“这个就是问题，就是找人看了，每个炼香的师傅都说这个方子可是对身体有好处。但是确实在那之后，夫人就像是对那香上瘾了一样，不点上，就浑身难受。找大夫来了也看不出一个什么所以然来。奴婢担心是不是惜丫头在里面捣的鬼。”

杜鹃做事总是喜欢留心眼，不然仅凭乔嬷嬷的关系也不能再刘氏面前混的如此风生水起的。

如今刘氏前后的情绪波动实在是太大了，她又想不出什么原因，总感觉是月灵惜给的香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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