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在忙活的杜家人也被这把破锣嗓子给吸引了过来,被这鸟逗得直乐呵。
江清让心里有有点安慰了,这么多天了,今天第一次在杜琪脸上看到了除了伤心之外的表情,心里的成就感空前的膨大。
杜琪仔细看这只鸟,发现它长得也相当讨喜。全身的羽毛是白色的,身体常约一寸许,头顶长了个黄色的羽毛冠,双颊则像女人上了胭脂一样,有两坨红色,也正盯着杜琪看,一人一鸟正在互相打量对方。
“哎哟妈哎,原来是个男的,老子还以为新主人是个女的呢?”鸟突然大叫一声,把杜琪吓了一跳。
“江哥哥,你在哪找到的这只鸟,它是什么鸟啊?”杜琪大人不计小鸟过,转身向江清让问问清楚。
“它是玄凤鹦鹉,很能学舌,之前它的主人是个说书的,造成它别的不会,就对多嘴。而且,它是个男孩子。”江清让简单介绍这只鹦鹉的来历。
“哎,你说什么哪?谁学舌啊,会说话不?”鹦鹉再次抗议别人把它当成只鸟,它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来着。
鹦鹉的抗议又再次引发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杜琪越看越喜欢,找个没人没鸟的地方就把江清让拉过去:“江哥哥,这鸟事你的吗?”
江清让一听就知道这个呆瓜动了什么心思,于是做作地点头:“是呀是呀。”
杜琪搓了搓手,挤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那、能不能借我玩两天啊。”
江清让见机行事,顺水推舟:“原本吧,今儿个我就是来找你有事的。我家里人多口杂的,我怕养不好它,它天天都想跟人吵架,我怕它会吵架致死。所以,我是想来问问你,能不能收留它?”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江清让眼里的认真都被隔绝在了面具之外。
“能能能,怎么不能,不久多个鸟嘴嘛。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它呢,叫桃爷,因为脸长得像桃子得来的。吃的是瓜子这类的东西,偶尔也会吃点水果。夏天多喂水。”就这样,桃爷莫名其妙地就被留在了杜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桃爷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杜家人狼吞虎咽,不甘心了:“嗬,你们好意思么?这么多人吃着喝着,就饿死爷我啊?”
破锣嗓子一呼,整桌的人又跑到它笼子前观看它,这下把它气得更火大,整个鸟冠都竖起来了。
杜琪不忍心,治好抓了一大把瓜子给它:“吃吧吃吧。”
“哼,还算你有良心。就算你不是女的,我也就认了吧。”鹦鹉桃爷倒是干脆。
其实,这只鹦鹉是江清让从小养大的,毒舌是跟他学的。从小生活在皇宫里,心里话不能和人说,却总和鸟说,慢慢地,桃爷就练就了一张毒嘴。原本它叫桃子,可是因为是太子养的鸟,又嚣张跋扈,大家只好尊称它一声桃爷。
要不是这次杜琪伤得太深,江清让也不舍得将它拿来送她。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为什么会那么在乎杜琪是否过的好,是否快乐?明明已经说服自己了,能不动心就尽量不要动心。不过,现在事情的走向,已经离他设想的越来越远了,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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