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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二年(3)

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落地玻璃看着外面的天空,呵呵早已跳上沙发来。她摸摸它的头,闭眼前外面布满乌云,天昏地暗的,不久,便下了雨。

申秋是下午六点多醒来,太阳已经快落山,夕阳洒进了室内。申秋起身,打开连着园的玻璃门,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她深吸一口,“感觉就好像下了场雨。”

申秋在第二天早上才发现勇敢者的等待不见了,她找遍家中每个角落都没找到项链的影子,戴了那么多年,怎么说丢就丢了。

难道是昨天掉在了……

她在她出现过的地方找了遍,也问了大厦的人,都说没有见到,那只有一个地方,就是约岸。申秋乘电梯到三十六楼,径直走进约岸,也不管前台小姐的阻拦,立马拉开老板办公室的门,撞见一个男人正搂上年轻姑娘的细腰。申秋立刻关上门,又立刻打开门,“打扰一下,昨天有没有捡到一条项链?”那所谓的老板怒火中烧,“你是谁?怎么随便进来!喂!前台小姐不在吗?前台!”

申秋不和他理论,一字一句地说,“请问,有没有捡到我的项链?”老板只顾着叫前台,前台小姐姗姗来迟,他又开口喊保安。申秋在他办公室的地上摸索,被两个保安给抓了出去,申秋挣扎,“我只是来找我的项链,它肯定掉在你们公司。”办公室的人齐刷刷站起,目睹闹剧,申秋被保安架到楼下,扔在了香茗大厦的门口。

申秋丧气,望一眼保安,他们似乎恶狠狠地警告她不要再捣乱。她绕到大厦的后门,刚看到一个送餐的人停好车,她上前问,“去约岸?”

“是的,你怎么知道?”

“约岸嘛,一直忙得很,哪有人有空出去吃饭。”

她换了外卖店的衣服,还扣了帽子,低着头出现在约岸门口,开口喊,“送外卖的。”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很多人都抬头张望,叫着“这里这里”。申秋走进去,一面送餐,一面低头在地上搜罗,不小心撞到什么,她稍抬头说了句对不起,绕到那个人身后,朝着向她招手的员工,“你的外卖吧,这就过来。”在找零钱的空当,帽子被摘下,碰巧刚出办公室的那个老板看到,“怎么又是你!”申秋也不管找不找零钱的事了,还没跑出门就被保安再次抓获。

她重新蹲点在香茗的大门口。

申秋还在垂头丧气中。

然不过一会,她的眼前垂下一条项链,她一把抓过,是她的项链。她因开心而激动,直起身,仿若是一场哪里出错而造就的初见。

君晞微笑着,“昨天在电梯里捡到的,刚回公司听到说有人来找项链,是你的吧。”不知道申秋因为什么而失神,半天没反应,只盯着君晞看。她恍神,君晞早已不见,香茗的门口却涌现很多的记者,在围堵谁。

“算了吧。”申秋收好项链,车上的龙君晞往外望,看到申秋离开的影子。在车子缓行的过程中,申秋一直朝着公交站台走,在站台停下。她站着的,扬脸看着马路,等着公交的到来。那种世事无关,红尘之上的气质和态度,龙君晞第一次见到。

君晞捡到项链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掉的,回去才发现不是,他没有想到还有人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当然,他在后来便知勇敢者的等待,有三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申秋和君晞差不多五年后的照面,都没有认出对方来。龙枫带上面具,成了君晞。申秋似乎是因为长大,虽然还是瘦,但是长高了,头发也短了。二十岁的申秋,外形似乎更承袭明迟夜的美貌,十五岁的她还是含苞少女,现今气质渐显。但是对于见到二十岁的申秋的君晞来说,她给他的印象不是美貌,而是她从内散发出来的与生俱来的形态。非人类非社会非主流印象的形态,更接近一种“物”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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