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书眼里一阵恐惧，顿时就跪下，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一旁的依画战战兢兢的上前一点点为凤黎黎上药。

半响后，凤黎黎将手中的药丢到地上，“下去用药，别说我虐待你。”

依书抽了抽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生怕眼泪流下来再让凤黎黎生气，又或者让脸上的伤口留疤。

女子的脸几乎是一辈子的事儿，一旦有任何问题，这辈子都完了。

她是凤黎黎的贴身侍女，以后多半也是要当做陪嫁丫鬟的。

脸绝对不能毁了。

依画留在凤黎黎的身边依旧有几分忐忑不安，生怕凤黎黎再突然发难。

“怎么才能毁了一个女人的脸？”凤黎黎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依画的心猛地一抽，脸色白的吓人。

凤黎黎勾起唇，“你们是我身边最是看重的人，即便是要毁了谁的容貌，也不会是毁了你们。”

依画脸色依旧是惨白得没有颜色。

“水火无情，又皆是意外，恐怕再好不过。”凤黎黎一边说，一点似乎带着浓浓的满意。

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那样的贱丕子，根本不应该存在。”

说完又问，“你说呢？”

“是，五小姐那张脸本就不似人。”依画唇色泛白，颤声道。

凤黎黎勾起唇，“对，毁了她才是最应该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里的恨意差点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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