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有些脸红，嗔了春莺一眼：“原本以为你是个不爱说话的，没想到一说起来竟这般油滑，让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春莺笑眯眯的扶着春晓出门，秋雨已经等在门外，一见二人出来，赶紧接过春晓的包袱，高兴道：“春晓姐姐，我也总算可以出府了！”

春莺一直把她们送到侧门，看着驴车离开，才快步赶回如意苑，在书房找到婉如。

婉如靠坐在窗下的软榻上，眼睛盯着书轻声道：“送走了吗？”

“回小姐，送走了！”

“跟秋雨交代过了吗？”

“是，小姐。”

“那就好，我这里无事，你去休息一下吧！”

“奴婢不累，奴婢陪着小姐便是。”

婉如放下书抬头看她：“春莺，你说……”

春莺巴巴的望着婉如，等了半天却没见下文，“小姐，您想问什么？”

婉如摆摆手：“算了，没什么，你去给我沏杯茶来。”

春莺顿了顿，垂下眼去，福福身退出去。

婉如盯着书本愣神半晌，轻叹一声转头望向窗外，我这样做会不会太过草木皆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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