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月蝶舞好笑地做老鼠的手势,鸾鸟点头。既然不是刺客,月蝶舞心开始放松下来。正要说离开,晃眼间,见到刚刚野猫窜出来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闪了下光。
好奇地往那个地方走去,拨拉两下草,便见到那发光的物件。那是一串红玛瑙银丝手钏,不知怎么的掉在地上。看手钏的样式和质地,应该是王府中侍妾才能佩戴的。下人不会戴如此贵重的手钏。
见月蝶舞蹲在那,像是捡到什么,鸾鸟便上前问:“王妃?”
“鸾鸟,你看看这手钏是谁的?”月蝶舞捡起手钏,放在鸾鸟手心,问鸾鸟,眼睛却扫视四周,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有。
鸾鸟反复掂量那手钏,看了半天,只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说:“奴婢一时之间想不起。”
“这手钏,我们先拿着。说不定有用。”月蝶舞笑笑,眼睛还没离开,很快又在同一片地方拾到一个碎裂的玉手镯。“今什么日子,王府草丛里面怎么这么多好东西。”她捡起碎的玉手镯,说道。
这个玉镯算比较完整,还能戴上手。右侧碎裂一个豁口,才会脱手落在这草丛中。
鸾鸟同样包好,准备带回去好好看看。
月蝶舞又在草丛中扒拉了两下,确认再也找不到东西,才肯罢手回梅影院。
在昏暗的灯光下,月蝶舞仔细查看捡来的东西,回想这些东西的主人是谁。
荣哥好奇凑上来,也拿起那些东西辨认。她反复看那手钏,觉得这手钏很是眼熟。仔细地回想,恍然大悟道:“这不是柴夫人佩戴的手钏吗?”
“什么?你确认?”月蝶舞问道。
“确认,这手钏,柴夫人天天佩戴从不离手,几日前,奴婢去送东西,还见到她佩戴过。怎么会到王妃的手上?”荣哥边问,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月蝶舞。
月蝶舞没有做声,但是脸黑得吓人。鸾鸟见状,便把刚刚的事情和荣哥说一遍,荣哥才明白。
荣哥想了想,又说道:“王妃,您也别多心。依奴婢看来,柴夫人不会这样做。她多年在王府,从来不多事,也不争宠。想必不会做这种事情。”
荣哥这样说,月蝶舞反倒更疑心起来,不争宠,不多事,不代表不会来害自己。看样子有必要去试探她,否则,她不会放心。
确认手钏之后,月蝶舞又问荣哥:“那这玉镯,你能认出来是谁的吗?”
荣哥看看半天,摇头,“不认得。想必也是某位夫人的。这玉镯的质地如此好,不是王府侍女会戴的。”荣哥停顿了一下,看看玉镯碎裂的样子,“王妃,奴婢觉得,您怀疑柴夫人,不如去查查这玉镯的主人是谁,可能还比较快。”
“哦?”
“玉镯戴在人手上,才会如此光滑水润,而这玉镯会碎裂成这样,应该是慌乱下,大力撞到什么,才变成这样的。王妃落水,那个人应该十分慌乱,可能大力撞到什么,导致玉镯碎裂脱落。”
看样子,这个荣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月蝶舞冲她微微一笑,颔首表示赞许,可心中也对她颇为疑惑。这么个聪明伶俐的丫头,是谁的心腹,这段时间,她做事的乖巧伶俐程度,可不是普通人调教出来的。
荣哥嘻嘻傻笑,又忙别的事情,没敢再多话。
月蝶舞看着她,也笑笑,私下却暗示鸾鸟盯着荣哥点。
鸾鸟外出办事回来,见到柴青宁的侍女彩玉在荷花池旁边的树下拨拉着草,貌似在寻找什么。鸾鸟立即醒悟,蹑手蹑脚地上前,笑问:“彩玉,你在寻找什么?”
鸾鸟的突然询问,把没有准备的彩玉吓了一跳,她捂住自己的心脏,半天才顺过来,娇嗔地说:“鸾鸟你这样吓死人了。真是的。”
“是吗?”鸾鸟微微一笑,鸾鸟刚进王府的时候,在彩玉的手下帮过一段时间忙,因此和她比较熟络。她指指彩玉手中的棍子,又问一遍。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在找东西呀。”彩玉打了个哆嗦,抱怨道。
“那我帮你一起找。”
多个帮手,彩玉自然高兴,连连赞成,告诉鸾鸟自己是在找夫人的手钏,夫人回娘家前路过这里,掉在草丛里。
鸾鸟笑笑,随手捡起个枯朽的树枝,在草丛中胡乱拨拉会。两个人没找到,彩玉托鸾鸟打听一下,说见到帮忙要回来,这是她家夫人的命根子。
“王妃,柴夫人正在四下寻找这手钏,说是回娘家当天路过荷花池,掉在那的。”
“嗯?几天前?回娘家前?”月蝶舞一连串的问号,她对这个回答不禁皱起好看的秀眉。因为她清晰地记得年初二的时候,柴青宁在出门前,一直是和自己在一起根本连院门都没出去,怎么会去荷花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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