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月蝶舞看着外面皑皑白雪,冷漠地应道。
这几日,月蝶舞总想支姚琇莹离开王府,可苦于无法找到借口,赶巧姚琇莹想回娘家,不知道怎么开口。今日的事情,成了月蝶舞送人情极妙的机会。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没想到最后又在出意外,那个传话的吴嬷嬷被人当街打死,皓京府衙查了几日都没能查出个眉目,俞淼淼哭晕在房间,醒来后一段时间不肯见人。而王府中所有的人全部看向姚琇莹,就连影月和瑾瑜也都注视着姚琇莹。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得亏她能沉住气,在王府中,不辩驳,不解释,当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月蝶舞心里和明镜一般,那吴嬷嬷是谁做的,她心里有数。只是她始终有个疑惑,总感觉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一个什么人在动。
姚琇莹走的那天晚上,月蝶舞接到自己娘亲的回信,信中的内容让月蝶舞感觉自己上当受骗。
信中说,月家和尉迟家在女子身上所种的蝶蛊,是要和男子身合才可解毒,但解蛊的同时,男子也会中蛊,需要定期和女子解毒。也就是说,月蝶舞不能离开夙沙潋晨,否则他有可能死去。而娘亲当初那样说,不过是想月蝶舞接近夙沙潋晨,慢慢培养感情。
看到这里,月蝶舞头皮发麻,颇为恼怒。可是回头想想,如果直接说,自己不可能乖乖留下来,帮夙沙潋晨。
接着看信,月蝶舞就开始疑惑,信中的事情,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说的事情。熹微在信中说道,月家的血很独特,和碧血龙珠在一起,能发挥奇特的效果。只是这些效果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正因为这些药效,月家才多年隐入江湖。
药效?隐匿?月蝶舞不解,而且觉得自己的娘亲写这些事情有些突兀。月家的血入药难道有什么神奇的效果?可这些自己从来不知道呀。在自己印象中,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这件事情。再说,碧血龙珠是月家的祖传宝贝,是后来才知道的。
月蝶舞总感觉娘亲所说的这种药效会带来不祥。再看回信,却没有详细说是什么,娘只告诫她要她小心,别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也不要让人知晓碧血龙珠出自月家,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随手把信焚毁,坐下来琢磨娘亲的话,却又琢磨不出其中的意思。那药效是什么意思?月蝶舞已经满是疑问,快要解不开。看样子,碧血龙珠在司马家出现,又被人知晓,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可这样安排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引月家的人?
越想越乱,最后干脆不想,月蝶舞肯定一点就足够,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就是。自己还是把精力全部放在潋清的事情上比较好。查了一段时日,潋清母子的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只知道,潋清是病死的。
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摸摸这里,敲敲那里,就是想不出方法。只有坐在椅子上发呆,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
寒冬腊月,王府中的雪越堆越厚,不停地下雪,雪都快没过小腿,走起路来十分不便。
马上要过年,王府的杂事多许多,如今很多事情需要月蝶舞过目。她在桌上埋头苦读几日,才整理一点。实在受不了,她就跑到院中,爬上枣树去赏梅花。
这么冷的天,也只有月蝶舞会坐在高高的枣树上欣赏梅花,不管荣哥怎么劝,她都执意这样,说能让自己保持清醒。荣哥见苦口婆心劝几次都没能成功,就不再劝,只好任由她这样做,自己总是备好姜汤。
这天她实在熬不下去,大声地嚷嚷道:“这天真憋屈,荣哥,鸾鸟,我们出去逛逛。”
“啊!王妃,眼下要过年了。王府中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您来处理。您还有心思往外跑。”荣哥指指桌上的账本,提醒道。
月蝶舞瞅了两眼桌上的账本,又看看外面,扁嘴说:“我们在王府走走也好,我都快难受死了。”
荣哥好笑地看着她,说:“可以,不许去荷花池。”
“谁没事老掉荷花池,我们随意走走。”月蝶舞耸耸肩膀,说道。
随意在王府逛逛,自然是好,荣哥和鸾鸟看着前面的院子,不约而同说:“王爷就在里面。”
月蝶舞尴尬地笑笑,转身往门口走去,不想往里面走。
荣哥不怀好意地说:“王妃,想王爷就说嘛。干什么要这样遮遮掩掩的。这都到了,就进去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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