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华清云并没有让她失望，他引领着她，引领着她往一个陌生的领域而去。

是的，她很陌生，因为虽然和楚寻欢有了那么一夜，但那一夜，她是全然昏迷且全然不知的，因此，于她而言，这似乎更像是初次。

但是，她又是急切的，一方面是因为药物让她忍无可忍，而另一方面，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华清云。

她，愿意。

这么多年了，华清云身边围绕着很多追求他的莺莺燕燕，但这样子和人亲密竟然是第一次。

可是无妨，他本来就是一个天才，一个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触类旁通的天才，在经过了最初的生涩之后，很快就熟稔起来。

但无论如何总是初次，难免在最后那一步的时候显得有些急切，这一急切，使得他在进入的时候有些冲动。

可就在那一刹那，他呆住了。

怎么……居然……有那么大的阻碍？

并且……并且……

他一时间大脑空白了数秒，吃惊的看着身下面色痛楚的卡卡。

即便是被那样的药物所迷惑，卡卡依然觉得很痛啊，像是整个人要被撕裂的感受，她的额头顿时布满了汗水。

可是，不对啊？

卡卡也茫然了。

下面那种湿腻腻的感受传来，同时闻到了很是细微的血腥味。

撕裂的痛……血……

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卡卡的脑海里闪过无数问号，同时浮现出楚寻欢的脸，那一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寻欢对她的那种滔天恨意又是怎么回事？若说恨吧，他又一路追到了这里来？太多的迷糊。

华清云也迷糊了那么一瞬，她和楚寻欢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华清云很快就回过了神来，因为这些都不重要，在他决定要她之前，他已经接受了关于她之前的一切，她是处-女也罢，不是处-女也罢，这丝毫也不能决定他的感情。

只是，看着她痛楚的神情，他不免责怪自己方才太过急切。

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哑声道：“乖，不会再痛了。”

卡卡埋在他的怀里，低低的嘤咛了一声。

……

楚寻欢站在候机楼里，买到了最近的去台湾的机票。

作为一个常年在各地奔走的赏金猎人，他自是随时持有护照以及各地的签证。

那伙人急着走，自然应该是改签了最近的航班。

就算不是最近这班也没有关系，他可以在台湾等他们。

要进闸口的时候，乐无忧扑上来，泪光闪闪的说道：“楚哥哥，不去不行吗？真的很危险啊！”

她怕他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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