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了,去一旁包扎手伤。
“没事了,你们继续,我们告辞。”左宗淡定的拉我一起走。
刚才那异变突起,几乎使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就只剩一地黑色了,此时我们要走,刚才碰过那东西的几个人急忙过来求救。
“大师大师,刚才我也接触了那东西,准备带回去检查的。”
“大师,那东西也过了我手……”
还有那个技术员,他可能太害怕了,不是一般的蒙圈儿,脸色雪白。左宗看了一眼他们,摆手说完就走:
“你们没事,又没皮肤接触。”
我是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倒是装了一副好样子,和左宗一同进退。
出来之后他笑着看我:“你这都能忍住不问?”
这也就是跟着他,如果是跟着青葙我早问了,但我却说:“人前问显得师父教的不到家,我等师父主动告诉我。”
“你这个机灵鬼,比你师姐调皮。”他乐了,打了个电话,我不经意转眼,看到,路口那边,站着安泽。
心里的感觉,我不想承认,但确实感动了,看他微笑的看着我,我忍不住跑了过去。
我的生命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这么对过我,无论是关心还是恐吓,或者是我自己觉得怕,所有感觉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呃,是男鬼。
“你抱住了一团冷空气,还能做出来高难度的动作。”
我扑在他怀里,是真实的触感,他手在我肩头,却这么说了一句。
还有心情笑?看来是不怕了?我蹭了蹭:“是不是离得远他们那气息不会伤你?”
他揽着我往前走,是回住处的:“不是,我现在和肉体的叠合度还不够,那样的我会忍不住出窍,不好压制而已,不会伤我,倒是你,傻大胆儿一个,你知道那是什么你就完全听他的?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
他的手紧了紧,我绷直了身子,好冰:“冷,知道你最好了,别生气啦。”确实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就是没怕。
“你刚才过来时,我和道士打了个招呼,”他说着,手松开了,和我并排走:“他没想到你这么重视我,以为我已经唤醒了你的记忆,而你真的有记忆就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这是……机缘巧合?误打误撞?冥冥之中早注定?
我无语了好一阵,问了一句:“那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没生命力的东西会腐烂吗?”他反问之后自问自答:“就是那个小东西,油虫,只要不干净的还没生命力,它都会长,而且长的很快,遇水之后被激化,你见过了,倒是因为也需要空气,影响了很大一部分生长。”
我赫然,见过那瞬间成片的场景,确实,很骇人。
“都是那颜色的?”我对那个颜色耿耿于怀。
“一般都是黑色,少许红色,那金黄的,是养出来的。”
他轻描淡写的说,我却完全吓到,――等等,他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来了一句:“你养的?”
“你。”他似是无奈似是怜惜:“忘的真彻底,你若碰到等于反噬,比常人惨数倍不止。”
我总算知道了他刚才那急气是怎么来的,说了这么一堆,相当少有,我诧异自己一点也不惊讶,内心里的平静感很影响我:“我还清楚的记得,你多次吼我的样子,别不承认。一开始我不认你,后来我不注意孩子,你没少吼我――啊!”
他忽然横抱起我,低声细语:“老婆,那不是因为你没想起我吗?我那么爱你,真舍不得吼你的,宝贝儿。”
一身鸡皮疙瘩,我伸手推他,背后却触感柔软,水床?
“停!我现在灵魂脆弱,要好好休息,你,不能打扰我。”这青天白日的,他也不怕被人看见,直接就又从门外进来了,人看不见他,能看见我的,……况且,那啥感觉一点都不好,这个必须拒绝!
他以为说了那么多,我一定会感受到的?看他那垮了的脸,青黑色,我无良的笑了。
心情确实好,我没深究那所谓油虫和我的关系,也想不了太多,实在太困,笑过之后我就睡着了。
“快点来,出事了!”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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