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向第二间教室的门口望了一眼,又走到了第三间。
再朝里面望了一眼,他回过头,朝我摇了摇头。
这只鬼,同样的伎俩要玩两次?
就当我准备说应该在第一间教室的时候,中间的教室灯亮了。
我俩半蹲着,从两边静悄悄地朝着中间教室走去,步伐很同步,一点也不敢做多余的动作。
就当我们都要到第二间教室门口之时,陈玺看着我,眼睛瞪得极大的,大喊道:“王更,趴下!”
我想也没想,直接趴下,就感到有一阵冷风从我脖子旁边掠过,后边的头发也是随着风扬了起来,好像还有点头发被扯掉了。
我头也没转,一趴下,直接朝着陈玺跑去。待我到他身边,回过头一看,只见那个婴儿用很凶恶的眼神看着我们,而仅剩的那只手上还抓着我几撮头发。
还好跑得快,不然我的头估计已经没了。
婴儿嘴里“兹”地一声,看着我。好像一只发疯野狗一般。
这时候,陈玺突然握着剑朝着婴儿跑去。
没想到,尽管陈玺的身材很肥大,但是跑起来速度倒是没有打折扣,他一边跑着,一边拿着剑大声喊道:“妖孽,受死。”说着,便把剑射了出去,直接击穿了婴儿。
婴儿痛苦的抽搐着,两眼翻白,嘴巴不知道在嘟哝什么。
他慢慢地开始融化了,最后化成了一滩血水,只留下两颗眼球和一副骨架在地上。
我俩同时朝着第二个教室看去,从窗外看,里面有一个小姑娘正在里面安安静静地画画,由于脸部被画板遮住,所以我们看不清她的脸。
“小心点。”陈玺低声提醒我道。
我点了点头,与他一同从教室的门口走了进去。
“你是谁?”陈玺进去,直接开门见山。
只是那个女孩并没有理他,继续画着画。
而我也观察里一圈房间,发现在她画板旁边还放着一张画。
画里面正是有个婴儿从福尔马林液中跑出来。
当陈玺,他皱了皱眉,大惊失色:“不好!阻止她,别让她画完了!”
看陈玺神色这么紧张,我直接把画板打翻。我看到画板上面,正画着,各拿着一条绳子一颗大树上,准备上吊。
后来我才知道,还好我及时阻止这幅画画完,冥器是聚集中怨念极深的人或者东西形成的,往往会有很诡异的力量。如果让她画完,也许我们就在在不知不觉之间找一棵树上吊。
而这时候我也看清了这个姑娘的脸。
看到这个女孩的五官,我不禁感到有点怜悯她。五官已经烧焦得让人看不清楚,脸就像月球表明一样凹凸不平,拿着画笔的手只剩下四根手指,上面也残留着烧焦的痕迹。
她用恶毒的眼眼神看着我。
突然她大吼一声,声势如虎豹,震耳欲聋,顿时狂风四起,我们俩人站也站不住,被风吹得频频往后退。
不一会儿,我俩便被大风吹得紧贴墙壁。
只是,风还越来越大,依旧没有停。黑板上的粉笔灰盖了我一脸。
陈玺也是被风吹得微眯着眼,情急之下他咬破了手指,马上便有不少量的血飞溅出来。
他也没有怠慢下来,而是在上划了一圈。
说来也奇怪,从他的血划出的这个圈内就像形成了一个天然的保护屏障,任何风都不再吹的进来。
“王更,你听我说,你先到门外。这东西实在是太难对付了。”说完,陈玺便用他的血往我头上点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留着只能变成他的累赘,我点了点头跨出了圈子。
一出圈子,我竟然发现风对我的威胁变小了,原来陈玺的血还有这种用法。
正当我准备跑到楼下,发现走廊里面竟然站满了各种标本,人头,狗头,无头尸体,全部面对着我,全部面无表情的。
“糟了。”我赶紧又跑回了教室。
“王更,你怎么又跑回来了?”陈玺看到我,疑惑地问道。
“外面的标本也被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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