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客官,我们暗色赌场是这前前后后数十条街最大的赌场,我敢打赌不管你是从朗西或者凡泰尔斯哪个地方都不会见到比,,,
可是我不打从那里来。
那客人您是?
边境以外,到这里。
南运又捡起刚才毕恭毕敬的语气,小声的说。
边境以外都是些大人物的聚集地,客官嫌我们这店小也是自然。看来客官和我们店还很有缘分,其实我们的老爷也是从边境外而来。
哦?是么,也许我们还认识,不过刚才我不是说你们赌场小,而是说赌注太小,你也知道我们巫师众向来不贪恋钱财。你刚刚说赌什么都可以,说话还算话么。
自然自然,不知道客人,你想赌什么。
边境人确实该有边境人的玩法,而且边境人也只和边境人下赌注。
南运看着安符思,愣住了一会。
既然是老爷的同乡,我去通知一下老爷。不一会儿就再次从远处的帐篷走来。
老爷说你们可以进来。
他们来了,老爷。
帐篷里面却和赌场外的装饰大相径庭,华尔的丝绸制地毯,子木花瓶和萨克龙椅,绫罗,玉锦,应有尽有。那位被称作老爷的人,正在和旁边的几个人谈笑风生,仔细一看右边脸上有一道的疤痕,而在这里的宝贝,却因为这道疤痕的烙印,却显得更像掠夺过来的战利品一样。
你们是谁,从来没见过你们。
是的,我们当初跟着白凌首领一起来到旧都。也是很隐蔽的任务在身。
找我什么事,
来旧都这么久,该是我做的都做了,很久之前我就听说这里有着我们的同伴,布离首领,我叫安符思。旁边这位,延陆。
说吧,你们来干嘛,还有,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这个不能说。
你在说什么,你是觉得我不配知道虹艾的任务么?
没有的事,只不过我们的任务也是很隐蔽,但是布离首领不是其他人,其实我们的任务是,刺杀扶瞿,精灵后裔,夺走精灵最后的生路。
这还真像虹艾的作风,但是他竟然把这么有意思的工作交给你们几个,却让我来这破地方受罪。
哪有的事,这种重要的地方,自然是要能力出众人才能前来看守,而且我们特地过来和首领一起来找找乐子。
什么乐子。
入乡随俗,这里正好适合我们来下注。
你想赌什么?我就来陪你玩玩。
这样吧,我们就赌一赌这些年来谁更忠心于巫师众。
布离轻蔑的一笑。
别开玩笑了,我一向忠心于虹艾,不然谁还在这破地方待着。在这凡世中又有谁可以和我的忠心相比。
可只要是赌博总会有输赢大小,忠诚也是一样。
这把剑作为我唯一的护身利器,多次救了我的性命,自我父辈以上几代一直传到现在,说着安符思将剑在空中挥晃了几下,听见了风掠动的声音。随即将剑放在布离面前。然而布离将剑握在手中,也感受到了从剑身上涌现出来的灵力。
于是布离想了想,吩咐南运去帐篷外取出一对泛出金银光芒的金盎和银骰,这是暗色赌场的镇店之宝。布离仔细的把玩过这两件宝物。
安符思之后接手过这两件宝物。
首领,我可是拿出了我的传家之宝,期盼能与你来一场真实的较量,没想到你竟然会拿一件这种所谓的金银财宝来与我比试,难道对巫师众的忠诚可以用这些区区凡物可以代替的了么?
哪里,不过这的确是我暗色赌场的至上之物,既然这样,为了巫师众,那我就换出我宝贝和你比比。
这次,布离亲自走出帐篷,回来的时候带着一副玉镯,他说这是他以前还在荒芜之地的时候在他杀死一家客商夺过来的,原因就是他看中了这副玉镯,可他们却说什么都不卖。
安符思拿过这个玉镯,却似乎看见玉镯中好像禁锢着一个微小的世界,奇异的纹路似乎窜动着龙的血液和龙卵。在他手上的这件甚至可以堪比精灵的圣物。
那好,可以开始了。
在开始之前,我可以说,没有一场赌局可以是这么荒唐的经过。
就赌我们这些年来到底为虹艾做了多少功勋,历史是长眼睛的,不管你做过什么事,都会留下他的证据不是么。‘
有趣,既然是这样那我就陪你玩玩。似乎布离的虚荣心占占了上风。
那好,我们每个人从荒芜来到旧都这附近,都是因为虹艾分配给我们的任务不是么。
那又怎样。
至于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那你的是什么?
接管暗色赌场,并且监视莱利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探报个虹艾,假如事态紧急就消除祸根。
据我所知,也就是说你没有任何功劳。
难道这对巫师众还不是最好的消息,我从莱利的手上我也捞到了不少的好东西。说着布离指着桌子上的零零散散推积的宝物。
可是在太平盛世下这种行为有怎么会算壮举呢,至于我
你又如何。
在我与扶瞿的战斗中,不仅降服了他一人,而且伊姆族也懂得了先如今天平已不再独自倾斜向着精灵的荣光,他们懂得现在光芒在哪里,延陆就是伊姆族向我们修好的最好的证明。所以我不仅铲除了精灵的余党,而且还让迪萁见识到了我们的现况。
布离想要抽回在他放在桌子上的玉镯,安符思拦住了他。
巫师众的人可以战死沙场,但他们从不收回他们的话,或者是承诺。
布离看着他们,说
一局太少了,接着来。这句我来定规矩。说着布离指着这个帐篷的上面。
这次,就押下这整个赌场。说着布离指向在桌子上静静躺着的两件宝贝。
既然你是负责精灵的监视,这次我们就来猜一件关于精灵族别的人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如果你是刺探了精灵这么久,应该没有你不知道的事。那我就来问你,为什么精灵王阻止不了轮回树的倒塌,反而跟着旧都一起无声无息的埋藏了。
这正是一直萦绕安符思无法找到答案的原因。
我听说当时精灵内乱,有很多上层精灵自相残杀。
没错。
然后,一定是有人趁乱夺去了他们的性命,所以才有今天。不过当然不会是我们巫师众。
说实话,精灵这么不好对付,又怎么会有人愿意主动招惹当时的他们。他们的灭亡,都是因为他们自己的骄傲。我的线网遍布凡世各处,又怎么会漏掉这么重要的东西,况且
布离看着安符思说不出话,眼睛已经望着桌子上的两件东西
口说无凭,你又有什么证据。
我的身体在那场战役留下了很多伤疤,他们可以为我作证,而且当时曾有一人与我们巫师众联手,那个人坐在一只冰甲鹰上,神气的很,而且后来我也曾和他一路前往过旧都当时他曾经主动去找过虹艾,所以你说错了,证据就是这封密信,说着布离叫南运去去取过一封有红蜡印记的暗黄色的信。
暗色赌场城主;
我是灰色精灵的新一代领袖,如今我们在曾经的都城需要帮助,我们曾在荒芜之地上见过一面,巫师众盛情至今难忘,当时领主曾许下支援我们援助,还请暗色城主前来相助,我们在伯纳溪等候您的到来。
他是谁?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能把冰术运用的非常自如的人,就算是巫师众的人可能也很少有人能胜过他。
精灵城中懂得冰系魔法的并不多,况且又是这么高阶的冰术,不过安符思疑心到了别的地方,似乎并不是在担心这个。
扶瞿皇子的冰术在精灵族是数一数二的。
这一封信却让安符思似乎彻底的败下阵来,就算凭借什么狡辩似乎也扳不倒眼前确实的证据。
布离似乎心满意足刚才自己的这番言论和行为,所以就理所应当的想要拿过这两件属于他的宝物。
说实话,两局就决定了对巫师众的敬仰,会不会太草率了,我们不如再赌一局。
布离上下看着他们,你们还拿什么赌,难道还有什么宝贝?
宝贝是没有了,不过还有我,加上我的人。
我们赌场最不缺的就是人。
这一次我们不要那两个东西,我们要赌的也是人。
布离看着他。他却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的脚上已经被安符思冻的动弹不得。千年玄冰的原因让安符思的灵力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然而,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延陆这时候旋握他手中的军令旗,立地一震,周围的人被一阵风吹得失去了重心,借助于风的力量,就好像风是延陆最好的伙伴,会在需要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而事实也是如此,趁着风还没有停息的时候,布离的身上已经被狠狠地插入了一柄旗帜,鲜血同样染红了旗杆上的颜色。
风总是不带一丝思念的吹过,快的总会让人忘记他的存在,甚至快得布离连反应还没来得及做出。
为什么?
这就是你杀死那些精灵们的时的痛楚,冰冷,沉重,你做什么都无法赎回你所造成的罪恶,这也是你最好的答案。还有
精灵永不灭亡。
看着眼前的一切,旁边的人似乎要过一会才能反映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气氛随着布离倒下的躯体而一点一点扩散开来。
布离因为过去的罪孽,今天才有这个下场,你们自由了,不必再跟着布离做这类的勾当。
安符思拿过桌子上的两件宝物,带着延陆准备向外面走出去,南运却挡在他们面前。
你们杀了人!!老爷!!!
安符思瞪了他一下,随即南运识趣的走的一边去,等到安符思走了很远,他又在一边叫起来。
快来人啊!老爷死了!我的老爷啊!!
从那天开始,似乎安符思的名字一夜之间便成了传边来开。而“银尖”这个组织同样传到了大家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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