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脸都绿了看着唐天道:“这同学,我们学中医的,态度就要端正,像你这种对学习都不负责任的,对病人怎么负责?”
听周泰言语,在场几百学生齐刷刷的看着唐天,前者是医道名家,他的表现难免轻浮了些。
他摇摇头眼中轻视之色增了几分:“周泰?你授他们知识就是为人师表,我不尊重你也不轻视你,但医道要注重口上恕我不奉陪。”
“好好好,你都这样说了,我出你两题,你答得对以后我的课你都可以不来,期末还给你及格,敢?”
唐天眉头略皱,他不是学校请来上节课就走的:“以后你的课?”
“对,我的课,以后我就是燕京中医大的正式老师,不是来打酱油的。”
“哈哈!”打酱油三字从他口中说出,有学生一阵哄笑。
“敢,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唐天干净利落的说道,说完心中又有些打鼓,新世界的医道与前世是否不一,要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就玩完了,以前唐天这家伙对医道的见解又少得可怜。
“听题,第一题,头昏气短,浑身乏力,食后腹胀,动则出汗腰酸,这是什么症状?”
周泰刚刚问完,唐天流利的回答:“主症气虚,病人总感觉深呼吸才舒服点,应主补正气及肺气,兼补脾胃,一般庸医都拿肾说事,是不是想我回答补肾二字让我出丑?”
周泰的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红,胡须差点气翘起来,唐天流利的回答,及题点补肾都是他考虑进去的,就等后者回答补肾,他就一阵数落,不料自己的小心思后者都抖出来。
见周泰沉默不语有学生问道:“老师,唐天回答是否正确啊?”
对于唐天流利的回答,他显然始料未及:“能作出此答,对中医道也有了不错的见解,最后一题:这位同学的病症怎么治?”
他指向讲桌下一位女同学:她乌黑的头发扎着马尾,齐刘海,大大的眼睛,略厚显得性感的红唇,短袖白衬衫下身材很好,配着短裙和丝袜,脚踩帆布鞋;脸色苍白肤色也苍白,给人软绵绵的感觉。
她看着周泰连连摇头,眼泪汪汪的险些流出来。
她叫张丹丹,唐天班的班长,有学生怒道:“老师,你过分了。”
“哼,之前认为唐天不对,现在我认为你不配做老师,更不懂得医德。”
几名学生挤兑周泰,他淡淡道:“医道,人之智慧,没有医不好的病症,他不是很能耐,我就考考。”
张丹丹得了一种奇症,血液流动缓慢,造血机制不足,呼吸困难,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看了无数中西医,结果都是换来医生的摇摇头,没人见过这病,扬言她活不到二十岁。
她发愤图强,一头钻进医道,想自己治好自己,与病魔斗争。
伴着与二十岁渐行渐近,血液流动更是缓慢,造血瘫痪,每每失血过多,都不能自行补充,她,她的同学都知道她要不行了......
周泰也知道她得了绝症!
唐天看向前排,见着她泪汪汪的目光,缓缓离开座位,来到张丹丹面前,伸出手指替她把着脉,眼神轻闭,一股医道大师的做派。
看得周泰错愕...
看得大教室无数女生犯着痴:太帅了!
他闭着眼调出丝丝元力,从雪关通达手指传入她的血脉,快速的周身运行一周,很快睁开眼睛,将张丹丹胸前挂着的笑脸取来,拿下笑脸后的锁针。
笑脸挂在某某的上面一点,唐天取笑脸若有若无的是触摸到的。
他不停的打量着张丹丹胸与心脏的距离,惹得她苍白的脸上羞出血滴来。
他拿着锁针从她后背刺了几下,调出针线粗元力一掌拍进针眼里,元力顺着她的心房运行,一路破釜沉舟,运了个大周天。
张丹丹只感觉一股暖气跑遍周身,身心舒畅大概就是这样了。
他微微替她把脉,对周泰道:“可以了,我该走了。”
他话也不说的走出教室,周泰快步过来,给张丹丹把着脉,脸上表情变换得精彩:“这...这怎么可能。”
他替张丹丹看过,她现在完全是正常人了。
陈小飞见周泰的表情,脚底生烟的跑了出来:“天哥,等等我,你丫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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