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爷让你过去。”
方琴骑着一匹黑色的小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作为吴大少爷的贴身小厮,方琴的地位不在一些管事之下,那匹毛色纯正的小驴正是吴知赐予他的坐骑,价格不在一匹骏马之下。
“爹,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正忙着呢。”
老头子召唤,吴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也只好先与自己的梦中情人告别,骑着白马,风一般的奔驰过去。
“知儿,我记得你有一个名叫柳稷的同学,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咳咳”
吴道德说着脸色突然出现一阵潮红,虽然他从黑脸和尚手中逃得一条性命,但是也受了重伤。
“老爷!”
“爹你没事吧?”
“没事,你去前面带路,我们去柳稷家。”
一丝丝乌黑的血液从吴道德捂住嘴巴的手缝上流出来。
“可是爹,柳稷是谁?我认识吗?”
吴知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柳稷是谁,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噗!”
一口乌黑的鲜血喷在吴知的脸上,吴道德两眼发黑,手指颤抖地指着吴知,一时之间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爷你别动气,那柳稷是何方神圣?有那么重要吗?看你气得。”吴王氏担心地揉了揉吴道德的胸口,责怪的瞪了吴知一眼。
“你这兔崽子,整天除了吃喝嫖赌还会什么?柳稷就是你们那届书院里面唯一的一名秀才,而且还是禀生!”
吴道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运起体内残余的内力暂时稳住伤势,但是体内的那丝黑气实在太歹毒太强大了,自己几十年的内力修为在它面前一触即溃,身体的生机不断被它吸取,他宽大的袖子下面,半截手臂都变成了皮包骨,黝黑的皮肤散发着一丝丝腐朽的味道。
他之所以没有前往县城而改道柳家村,有很大原因是因为他知道在县城里,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柳稷,想到这里,他脑海里浮现那两名倨傲无比的清虚宫仙长,自己费尽心机,甚至搭上了祖传之宝才从两位仙长手中求得一张符篆,但是没想到一转眼就看见那孤傲的赵仙长随手就把一张更加珍贵的符篆送给别人,还生怕他不要!通过这件事,就算白痴也能够猜得出柳稷绝非普通人。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任凭吴知想破脑袋也是想不起柳稷是谁,他悄悄的看了自己老爹一眼,发现自己老爹脸沉得黑炭似的,他知道每次他爹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自己肯定要遭殃,要看自己老子就要发作,吴知心中一急。
“我想起来了,三妹好像和他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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