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君轻民重而聚集的军队逐渐蔓布各个空地,士兵们手举长矛振臂长啸,战马呼啸来去匆匆!“报!西南方向水上栈桥发现玄武的鲜血,血迹尚未凝固,甚是清晰。判断玄武就在附近!”西路尖兵探马回报,士兵们还是习惯称谓索非亚为玄武,其铠甲上水色的玄武标志让人印象深刻。
“传吾号令,全军西路推进!”军马践踏出的滚滚尘埃于夜色下泛起青色浓烟,笼罩雾气寒露。军队浩浩荡荡的气势夜行扰乱了夜的宁静,这让业已沉睡的市民不断侧身翻转着自己糟糕的梦境。仍然闲逛夜市的人们则被这毫无预兆的地动山摇震慑沉睡,头脑一片空白。
“哇!多么壮观的行军啊!,……啊,不对!应该是兵祸!果然只有军队才是我的最爱。……孟先生要怎样处理太阳?经过与飞鸟的激战,太阳的消耗足以使她自己熄灭了。我们以几十万的大军欺负一个满身伤痕的女战士,好象有点太变态了吧!”这个时候光子发现近卫军的几十个帅小伙几乎同一时间齐刷刷向她投来敬畏的目光。“唉!……这是为何……?啊?被表白了吗?”光子被羞得一脸通红。
“太阳不是普通女战士!如果让她足够喘息,就算是再多的军队也只是数字的问题。光子还在怀疑太阳的实力吗?如果不及时处理太阳,我们的兵祸就真的成了只能扰民的土匪了!……但是帝**队的每一位都是名副其实的圣灵,想要驱动如此庞大的圣灵数目需要巨大的魔力才成!如果没有光子独特的能力,帝国的军队是没办法行军作战的……。”孟先生坐上了战车。
“我的能力?啊,…果然我才是最强的领主!”光子可以随意漂浮行动。此刻在她的身上不断浮现出间或隐现的血色刀痕,其数量惊人到残忍的地步,那是远古至今所有歃血为盟的印记,也是契约为之维系的魔力冲动。“疼!……。这些刀痕是驱动军队的契约?为什么要刻在我的身体?而且连脸上都是,……我难道是他们祭天的羔羊或是牺牲?”光子想象着自己被刀痕羞辱的巨痛,于是她就真的感觉到了疼痛。
孟先生甚是疑惑光子的感受,“光子真的感到疼痛?那是兵祸带给中土民众的剧痛。所有的横征暴敛、饿殍遍野、易子相食,妻女蹂躏……,都被这王权的尊贵和一统的匪气治愈着伤痕。但这治愈是如此的虚幻,光子也能感同身受?”
“不要在我身体刻画这样的伤痕,我不相信王权的尊贵和大一统的癫痫可以治愈苦难的伤痕……,”光子开始拒绝契约的刻画。
“神圣帝国的军人都无一列外地经受着生不如死的疾苦,这是一支永远都不被原谅的军队。实为土匪的勾当却被颂扬万世,幻想掠夺土地的尊贵和大国一统的豪情可以缓解曾经的苦难和罪恶……,然而一切的努力尽是枉然,所得仍然只是罪恶的循环。”孟先生觉得这样虚幻的追求,光子应该不会理睬吧。
可是光子就真的在意了。“不要在我身体刻画!我不要承受他们的罪恶!我不是神,没有义务救赎他们无法安宁的亡灵!甚至,我还以为,这样肮脏的军队应该立即被处理掉!在他们获得神的宽恕之前,处理掉!……现在,孟先生!你和你的帝**人最好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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