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我左右你推开了门?记得当时是有很怪的想法?可是这样奇特的构思也太……?难不成这是我作为领主的真正能力?好龌龊的能力啊,我幼小的心灵怎能承受这般罪恶啊!”他压根就没想去把握安夏的意向。
“哈哈…”又是那般爽朗的笑声,但安夏又一次感觉他在寻找小蓓。“索非亚让你怎样处理学校的事情,另外的方式是什么呢?…我很好奇!”她尽量使自身微微害羞,双眼如同月光倾诉着感伤,神情又温暖般憧憬着朦胧,如同凋零的花瓣满世界盛开着悲伤。她的疑问也因为她双手合十的装点而分外楚楚动人了,显然非格还没办法拒绝如此心动的盛景,那么易书的话题很快就被安夏超额提取了。
在安夏看来,非格好象很不愿意尊重与他订立契约的另一方。这样子可以解释索非亚为什么一直以来闪烁其词地对待非格,有时甚至直接无视他的请求。索非亚应该为这样的领主困惑着吧!而此时的非格急需处理的是来自索非亚的提醒,那是一个星期前索非亚与他独处时提及的话题。‘安夏是个不错的女孩,想知道安夏为什么那么吸引你吗?那种朦胧而美妙的着迷感真正的诱因,想知道吗?那是发情期女性旺盛的繁殖能力吸引了你……’。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可以顺畅地欣赏来自安夏的邀请。不过只要非格再次为安夏魂不守舍,深深着迷时,那样的对话就会突然从他的脑子里跳出来干扰他的爱慕。如同灰色城堡内漂浮的古老幽灵,让闯入者难以逃脱的纠缠和恐吓布满城堡的每个角落。内心所有美好的期待都被它驱赶着踏上了惊恐之轮,努力奔波于荒野。最后脑子里只剩下‘计划生育只允许安夏生育一个孩子’,所有爱慕的氛围依次烟消云散,无从找寻。
“你是在防备我的魅惑吗?我想索非亚应该告诉你了。”她注意到非格向她说明易书时近似剧烈的情绪波动,“既然易书那么强大,那不如推进我们的合作吧!那晚,你能为我挺身而出,我真的很感动。我想我不能无动于衷,我觉得非格有能力拥有我的爱慕,那样子一定可以获得神的祝福……”安夏的提议附带着表白,试图以放下戒心的自己来换取与非格的可靠同盟。可是现在的非格已经无法顾及安夏的感受,虽然仍然保留着想拥她入怀的奇妙冲动,但是索非亚萦绕的话题还是中和了男孩的激素。
“你对待我的好感,那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你。索非亚认为,以我的资质很难与优秀的安夏同行,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温柔和善意……我很感动!”
“又是索非亚!她的建议,你真的那么在意吗?如果你可以与神同行,为何不能卸下伪装带我一程呢?”她被激怒了,尤其反感成为索非亚傀儡的非格。但看样子是索非亚拒绝了她,而不是非格。她能感知到非格根本没办法拒绝她。于是她内心出于纯粹的天真,拉起了索非亚的玩具独自狂奔。不过很不幸慌不择路的脱缰之行在下一个转角路口就撞上了同样慌张的小蓓。索非亚的玩具失去重心严实覆盖了小蓓的身体,更为糟糕的是两人的嘴巴刚好粘在了一起。无可奈何的安夏只在一旁失声喊叫,“啊?——”她隐含的泪珠呛红了双眼。更为浓烈的炽热呛到了小蓓,她很想轻咳几声吐出口中的异类,以作抵抗。但身体无法动弹,惊慌也噎住了喉咙,最后只能用委屈而无辜的双眼观望非格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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