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都是只上半天课的，早上八点多到下午两点多。吃完饭的程笑只能陪着父亲一起去了杨老师家里。那个年代的农村送的礼品大抵就是一瓶酒，一袋糖和一升粮食。

“杨老师，孩子整天吵着就要上学，还望你辛苦下，我已经教育过他了，以后再睡觉，老师你随便打！”

“哎呀，程叔，你咋还这么客气呢！来就来，还带东西！我下午也就说说而已，孩子喜欢上学，哪能不叫上了呢！”杨老师笑到。也许只是对父亲递过去的那一袋东西洋溢出的笑容。

“杨老师，我不是有意睡觉的。你教的哪些东西我之前都学过了”

“你这孩子咋又说胡话了，你不要当真杨老师”

“笑笑，你这么厉害，老师考考你吧！”杨老师打趣道。于是在一群人像看外星人一样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程笑回答出了杨老师提问的一些问题。从来很少说话的父亲难得的高兴和杨老师的父亲喝了一杯又一杯。天才两个字总能解释一些难以解释且又没结果的问题。

“程叔，这样吧，晚上我在出一套题，明天考考程笑，如果他都能答的出来就让他跟着三年级一起学吧！三年级也只能半年了，笑笑你可要好好学啊！有什么不懂的要多来问问老师！”

“好，好，好，那麻烦杨老师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不打扰您了！”。这一刻的父亲难以抑制心中的欣喜，一连说了三个好。即使明天或许更加劳累，但那只是身体上的。希望总能让人迸发出无限的力量。脚下的山路并不好走，和往时不同的是这一刻的步伐是如果的坚实，层层的山峦似乎浮现出了出去的小路，前方有一种信仰叫做光明。

对于程笑来说，小小的三年级的考题自然不在话下。不想表现太过的程笑只能接受，谁让四年级以上要到乡上去上呢。且要走近5公里的路。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但也只是在不知不觉间。半年的时间里程笑获得了杨老师的心中‘天才’认同，书包也堆满了各种小奖品，虽然都很便宜，但却是在那个年代，那个年纪里的孩子都梦寐以求的最高的荣耀。

过年基本成了这里儿童最期待的一个节日，至少是能吃到平时极少迟到的糖果和肉类。本该快快乐乐的一家人却产生了分歧。原因自然是因为程笑。五公里的山路和住校成了程爸和程妈的争执的理由。当然心疼孩子的妈妈总是能找出各种理由视图去说服眼光长远的爸爸，结果当然很失望。结果只能把心中慢慢的担忧寄予衣物上面，背地里是否哭过程笑是不知道的。

“大家好，我叫程笑，今年5岁！”入学的班级典礼上。

“小弟弟，你走错班级了吧！”底下一片唏嘘声。看着个人资料里上一任老师“天才”的评价，班主任王老师也只能在心里感叹到“或许是天才，可是这也太小了吧！才5岁”和底下一群群平均都在10岁左右的来对比，确实算是妖孽了。同时心中也有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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