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相亲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啥时回来。”慕容云故意说。
“等他回来告诉他一声,我找他有点事。”
“啥事?”
“这……这……有些话我想当面说。”
“恐怕没机会了。就是我哥回来了,他也不想再看到你了,你还是回吧。”慕容云挥了挥手,冷冷地说。
其实,慕容楚就站在窗前,定定地看着柳语嫣,他多么想开门去迎接柳语嫣,他心里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她说,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她,每天都在念着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已充满了他的大脑,没有一丝空隙,每天晚上失眠也是为她,每天晚上梦中也全是她,每天睁开眼睛想的还是她,他想忘掉她,可忘不掉,他甚至出现了幻觉,感觉柳语嫣就站在他身边,他伸手去抓,结果什么都没抓到。日子每天在流逝,他的心里也有一丝丝对柳语嫣的怨恨了,柳语嫣为什么对他下手这么狠?为什么在他病重期间不来看他?看来,他们之间的缘分真的尽了,原先的恩爱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没有一丝痕迹,就像风吹过湖面,涟漪过后就是平静,好像风不曾来过。可是,当柳语嫣站在他家门外时,隔着咫尺的距离,他却又没有勇气面对她。
柳语嫣不罢休,晚上她又来到慕容家,凭直觉,她感觉到了慕容楚就在家,甚至闻到了他的味道。这次她是硬闯,被管家和几个伙计赶了出去。
柳语嫣站在门口大喊大叫,“慕容楚,我知道你在家,你是个孬种,我瞧不起你。”
“别再喊叫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慕容山站在门口呵斥道。
慕容楚站在窗前,他呆呆地看着柳语嫣,他紧紧咬住下嘴唇,咬出了血,他忍住泪水不让它流出来。慕容楚看见柳语嫣眼里有泪,她转身走了。慕容楚心想,走了也好,一切都将结束。他心里清楚,再过些日子,他就准备去魏国投奔信陵君,也许再不回来了。
柳语嫣精神恍恍惚惚地回到西域县,令狐野跟她打招呼,她没反应,令狐野跟了过去,他想请柳语嫣吃饭,想趁机把她灌醉,然后带到客栈去。
令狐野刚追了几步,有人喊他,他一回头,见是王寡妇,好久没见面了,他没想到王寡妇变得漂亮和丰满了,他盯着王寡妇的胸色迷迷地说,“你怎么来了?”
王寡妇扭了一下细腰,抛了一个媚眼,“吃到碗里,还候着锅里。我准备去找胡梅萼,把我俩的事讲给她听听,让她评评理,她一定非常感兴趣。”
令狐野把王寡妇拉到一边说,“你到底想干吗?”
王寡妇咯咯一笑,“你不是说过,将来发达了,要在县城买套房,养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令狐野脸上随即堆满了笑,“走,我请你吃饭,边吃边聊。”
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饭馆,点了几个小菜,喝了点小酒。令狐野有所顾忌,西域县到处都是熟人,两人没有过分举动,说话也客客气气,就像一般的朋友。吃完饭,令狐野把她送到客栈。门一关,王寡妇就扑了上来,两人顿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床上开始打情骂俏。王寡妇说,“胡梅萼床上功夫厉害,还是我的床上功夫厉害?”令狐野笑着说,“当然是师傅你的功夫厉害,徒儿的功夫都是你教的。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在床上跟她没有一点激情。”王寡妇笑了笑,“你喜欢我吗?”令狐野点了点头。王寡妇咯咯一笑,满眼深情,“师傅再教你几招,让你欲死欲活。”两人滚在了一起。
每天白天,令狐野来客栈找王寡妇,每次都完事就走,从不在她那过夜。令狐野心里明白,胡梅萼在物质上可以满足他,要啥有啥,可在床上她文质彬彬,一动不动,像个死尸,每次都是匆匆完事,没有一点激情,不像王寡妇在床上又野又浪,招迭出,让他非常满意。为了约会方便,令狐野在县城一个偏僻处给王寡妇买了一座庭院,还给她找了一个保姆来伺候她。
胡梅萼感觉到了令狐野地异样,身上有其她女人身上的香味,目光也总是躲躲闪闪。她偷偷跟踪了令狐野几次,发现他白天老是去一个地方,她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房主是个女人。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又偷偷跟踪令狐野。正当令狐野和王寡妇在床上亲热时,胡梅萼推门进来了,王寡妇正在呻吟着,叫得很欢,令狐野看见了胡梅萼立即停止了运动,立马下床穿衣,王寡妇娇滴滴地喊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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