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墨魁在禅心剑诀刺激气血的作用下,已经将周身的血脉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最令自己纳闷的是,虽然体内的经脉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丹田内一丝灵气都没有,周围也是一样,古天月的情况也不尽相同,可二人又找不出原因,但当墨魁提出想办法下山的时候,古天月又显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让墨魁无所适从。
又过了半个月,墨魁周身的血脉已经恢复了正常,再次提出下山之事,接过古天月大吵大闹一番,自己一个人躲进山洞里偷偷哭泣起来,惹得墨魁手忙脚乱地好一番劝说,才哄得古天月破涕为笑。
这一日,墨魁正盘坐在洞中,因为法力全失,自己无法修炼金阳纯生决,血妖噬法又会暴漏自己妖修的身份,禅心剑诀又无法增进佛学修为,所以自己只好修炼起迦魔度释功来,忽然一声惊叫从洞外传来,墨魁立刻飞身出了山洞,循声望去,不禁吃了一惊。
一辆硕大的马车从空中飞驰过,拉车的是四匹身生双翼,头生独角的白色骏马,驾车的是两个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宫装女子,马车长六丈,宽三丈,高四丈,上面镶金挂玉,十分地奢华。
墨魁见状,立刻一声大喝响彻山顶,“哪位仙长路过,能否搭送在下一程?”,墨魁的伏虎啸已经练至大成,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虽然没有混在真气在内,却也着实吓了两个驾车的宫装女子一跳,二人惊慌之际,一拉缰绳,四匹飞马一阵长嘶地刹住身形,因为收势过猛,车猛地一晃,随后一个怒气冲冲的男子声音传出,“小兰,小竹,怎么回事?没看见我正在与云瑶宫主谈事吗?怎么如此莽撞,是不是又想吃鞭子了?”
“主,主人,山顶上有人出手拦住了飞天居!”,一个头插蓝簪的宫装女子急忙辩解道,顺势将祸水泼向了山顶上的墨魁。
“什么人敢对我玥毋宫出手?”,一个发髻高挽,头插金簪的金袍男子怒气冲冲地说道,随后一撩门帘,探出头来,望向山顶,随后不禁微微一愣。
“潼筱王,何事阻断了行程?”,窗帘一挑,一个惊为神人的美艳少妇探出头来,望向山顶。
金袍男子一见美艳女子过问起此事,立刻气焰大涨地高声喝道,“两个凡人也敢阻挠我的马车,看来你们是活腻歪了!”,言罢,一抬手,一团刺眼金光闪烁而出,摆出一副将要对墨魁和古田月下手的样子。
“七哥!”,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忽然从马车内传出,接着,一个美艳无比的年轻女子探出车窗,望向山顶,与身旁的少妇相比,少了三分成熟丰满,多了两分清纯娇嫩,俨然一团含苞待放的花朵,两个美人站在一处,一时间看得金簪男子也是满脸陶醉,痴迷不已。
墨魁呆呆地望着探出车窗的年轻女子,瞠目结舌地说道,“玉,玉娇!”。
此女子正是当年粘着墨魁不放的墨玉娇,墨魁义父墨天朝的女儿。
“玉骄,你们认识?”,美艳少妇闻言,立刻好奇地低头问向美艳少女。
“娘亲,他便墨魁,当年救过我性命的那个!”,美艳女子微微一低头地小声回道。
“哦,原来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在凡人界救过你性命的人啊,看他这样子不过就是一个山野村夫,还跑到这绝峰之顶来阻拦别人的马车,真是可笑!”,美艳少妇看了墨魁一眼,但见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立刻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柳眉一皱地冷嗤说道。
“娘亲,其实七哥没你说的那么坏!”,美艳女子闻言,不由得低下了头,用蚊子一般细小的声音反驳道。
金簪男子眼珠一转,立刻谄笑地对美艳女子说道“既然是明少主的旧识,那也算是我的朋友!”,随后又冲墨魁喊道,“这位小友,看你的样子,似乎是被困在这绝峰之上,要不要我用飞天居载你下山啊?”。
“多谢前辈,我正有此意!”,墨魁闻言,立刻回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只要能下得了这奇怪的绝峰,即便厚着脸皮地顺杆爬,自己也愿意,随后墨魁兴冲冲地对古天月说道“天月,我们走吧!”。
一件华丽奢美的飞行法器忽然载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而且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居然是墨魁的旧友,看那女子扭捏的样子,分明与墨魁的关系不一般,古田月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一阵阵失落,仿佛一个持续了数月之久的美梦终于被破灭了一样,看看那美若天仙的年轻女子,再看看自己这副衣冠不整,蓬头垢面的模样,古田月当即把脸一冷,硬邦邦地说了句,“不了,你自己走吧!”,便一转身下了山顶,独自一人进了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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