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还是等我到练气中期,再跟我说这些吧,到时候再教我一些玄妙的法决,哈?”墨魁眨了眨眼的说道。
“你可别瞎说啊,我只答应教你寂魂决,其他的可什么都没答应。”葫芦听出了墨魁话里的猫腻,立刻补充道。
墨魁一见被识破了,立刻嘿嘿一笑,没再说什么,便开始转悠开了,结果一番四处走动后,墨魁发现地势高些的,面积大些的,位置好些的竹楼都已经挂上了灯笼,最后索性向山边走去,一番左挑右选,终于在一座地处偏僻,略微陈旧的竹楼驻足下来。
“就这儿吧,虽然偏远了点儿,但是可以看见山外的风景!”墨魁侧脸看了一眼远处连绵不断的青色山脉,自言道,随后轻轻地推开房门,却立刻被一股浓重的霉潮气息呛得退出了房门,待潮气散尽后,才进到屋中。
接下来,墨魁先将搁置在角落里满是灰尘的硕大灯笼挂了出来,随后从不远处的一口水池中提了捅水,将竹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彻彻底底地清洗了一番,竹楼没有多大,一个时辰就搞定了,最后墨魁又打来一桶水,自己好好洗漱一番,才美滋滋地住了下来。
经过一夜的月华淬体,天刚蒙蒙,在其他人还半睡半醒的时候,墨魁已经盘膝打坐在竹楼塌上,开始修炼了。
葫芦建议,墨魁可以先服下洗髓丹,用药力冲击肉身,待效果不明显时,再运转洗髓经,这样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墨魁欣然接受下来。
或许是之前在吴老头那里服过混合仙丹的原因,墨魁一连服下六颗洗髓丹,除了觉得周身舒坦外,并无任何异样,但当第七颗洗髓丹服下后,一阵阵剧烈绞痛从腹部传来,全身热汗不止,遂迅速跑进附近的一个厕所,舒爽片刻后才回到宅中继续修炼,当第八颗洗髓丹服下后,墨魁体内再无任何异样,在葫芦的暗示下,墨魁开始运转洗髓经心法,果然片刻功夫,体表汗毛孔开始发胀,周身上下痛痒无比,墨魁不经意地伸手一挠,一层层酸臭的死皮脱落下来,墨魁忍住痛痒,继续运转洗髓经,直至周身上下满是腥酸的黑泥和腐臭的死皮,才立刻跑去附近的水池,将一桶一桶清凉的池水向身上泼去,待清理干净,周身清爽后,才返回竹楼继续修炼洗髓经。
巳时未到,墨魁已经连续冲了五遍冷水澡,虽然感到身体轻便了许多,但体力也消耗得极快,一阵阵强烈的饥饿感不断地涌上脑海,墨魁赶快去水池旁灌了个水饱,便向周围的竹楼走去,离墨魁住所最近的竹楼有四五座,不知道什么原因,竹楼内的人都只是隔着房门简单地应付了墨魁几句,便默不作声下来,墨魁挨家挨户地一路问下去,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见自己,眼见着烈日当头,周围燥热,阵阵昏厥之感不断涌上脑海,墨魁只好强打精神地向冯远天的药圃跑去。
此时冯远天正在药圃间翻土,当问明墨魁的来意后,立刻哈哈大笑地从屋内取出一瓶丹药,递给墨魁,随后说道“这是辟谷丹,三天吃一粒便可果腹,内殿中,一粒洗髓丹便可换取十粒辟谷丹,这一瓶足可以吃上半年”
墨魁错略地数了一下,大概有六十粒左右,便掏出六颗洗髓丹递了过去,冯远天一番推让后也欣然地收了下来,二人又攀谈了一阵,冯远天给他讲了一些练气初期的修炼心得,墨魁深感收益,不久便辞别冯远天,返回了自己的竹楼。
竹楼内,墨魁服下一颗黑黄两色,散发着淡淡谷香的辟谷丹,顿感腹内饱胀起来,大喜之余,墨魁立刻服下洗髓丹,开始修炼起洗髓经来,不久痛痒之感再次传遍全身,墨魁故伎重演地迅速跑向水池,在周围几个前来打水的男修惊讶地注视下,不管不顾地往身上泼着一桶桶凉水,直至冲洗干净才大摇大摆地返回了竹楼,如此这般又来回折腾了数趟,终于在服下第十六颗洗髓丹后,无论墨魁怎样运转洗髓经,痛痒之感都再没出现过,正在心中纳闷之际,远处天边涌来一片五彩斑斓的霞光。
“赶快运转洗髓经,这是灵潮,怪不得在这里修盖竹楼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葫芦突然说道。
墨魁二话不说,立刻屏气凝神,迅速运转起洗髓经、,果然,一片片黄绿蓝三色混淆的光点纷纷改变路线,向墨魁扑来,一眨眼便消失在墨魁的体内。
墨魁只觉得体内如蚂蚁乱钻般地奇痒无比,但每运转一个周天的洗髓经,奇痒之感便会减轻几分,但下一刻,又有大量的三色光点涌来,钻入体内,剧烈的奇痒之感再次涌现,如果反复,直至一天一夜后,灵潮退去,奇痒之感才消失不见了,墨魁这才睁开双眼,不经意地扫向屋内,随后微微一愣,房间内各种事物清晰异常,原本房屋内昏暗的死角,自己也可以毫不费力地看清楚,就连墙角木桌上的一道道细微裂缝,自己都看得不差分毫,随后几句似懂非懂的灵文忽然从葫芦口中传出,墨魁下意识地随着念了一遍,顿时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接着墨魁挥了挥手,隔空抓挠了几下,一脸兴奋地说道“葫芦,快看看这是什么,似纱非纱,似雾非雾的。”
“那是你的灵识!”葫芦不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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