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五当值脱不开身也就算了,可你怎么也不着急,昨天晚上那么乱,
七弟他又一夜未归,我让你出去找找,你就知道说宗主有禁夜令,亏了小七从小到大一口一个六哥地叫你,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手足情义!”青衣女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对战之人正是墨魁的四姐墨英香和六哥墨正勇,墨英香气急败坏地一路猛
攻,墨正勇则一脸无奈地告饶招架。
“四姐,六哥,你们打什么呀?”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朵。
“啊,小七!你可回来了,你……,你是谁?”墨英香闻声立刻收住攻势,
喜出望外地看向来者,但下一刻却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地冷冷地问道,墨正勇则一脸茫然地望向白皙少年。
“嘿嘿,四姐,是我,墨魁啊!”白皙少年上前几步,搔了搔脑袋,冲墨英香嘿嘿傻笑道。
“你是小七?你易容了?怎么个头也便矮了?是老五这个混蛋给你弄得吧,
我就知道他一直看你不顺眼,看我不去修理他!”墨英香从少年的言谈举止和背后的木剑立刻认出了墨魁,马上满眼温情地拉过墨魁,疼爱地在其脸上捏了捏。
“你个臭小子,可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四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这笔
账你可给我记着……,你,算了!”红脸大汉一脸无辜地怪罪道,刚想发一下难,结果墨英香一个恶毒的眼神递了过来,立刻将其后半句话给噎了回去,墨正勇吐了吐舌头,一脸无奈地知趣离开了。
“四姐,跟你说个秘密!”墨魁在四姐面前才真正恢复了一个少年的纯真本
性,因为幼年的一遭恶事,墨魁关于以前的许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自己是在四姐的细心照顾下才成长起来的,每次自己受了委屈和欺负,也都是四姐替自己出的头。
姐弟俩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很快便来到墨英香的房间内,从屋内的摆设上
看,丝毫看不出是这里一个女子的房间,简单古朴,连个梳妆铜镜都没有,再加上她男孩子般的性格,确是墨家七兄弟中的一朵奇葩,墨家七兄弟血缘关系十分淡薄,都是墨家分宗宗主墨天朝从崇裕州各地的墨家分支中挑选出来的天资聪颖之辈,据说墨英香自幼父母双亡,被墨魁的父母收养,后来墨魁诞生了,一家四口仍然相处得其乐融融,直到墨英香十五岁那年因功夫出众,被墨天朝选为义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养父母而去,这种挑选族中精锐重点培养的规定是墨氏宗族数百年来不变的族规,任何人都不能违背,直到有一天,七杰府来了一个失忆的孩童,墨英香从才墨魁脖颈上的胎记和依稀相识的容貌上认出了记忆中还在蹒跚学步的弟弟,墨英香也从义父墨天朝的口中得知,墨魁父母突然间离奇失踪,族人闻讯赶到墨魁家中时,只剩下一个昏迷不醒的孩童,而墨魁则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苏醒之后以前许多的事情都记不得了,从此墨英香对这个命运相同的弟弟愈加地疼爱起来。
“四姐,我变成仙人了!”二人刚一进屋,墨魁立刻返身将房门关上,兴奋
地说道。
“你这傻孩子,大白天尽说胡话,是不是又犯病了?唉,可怜的孩子!”墨
英香爱怜地摸了摸墨魁的脑袋,说着说着眼眶中又闪烁起泪花,与刚才杀气冲天的样子判若两人。
“四姐,你看你,又来了,我是说真的,我昨晚吃过仙丹了,吃完就变成这
幅模样了!”墨魁往床沿上一坐,一褪袖子,露出了白嫩纤细的手臂。
墨英香将信将疑地把墨魁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一脸狐疑地盯着墨魁,心中也半信半疑起来,如果说真是老五墨少卿给墨魁易的容,也不会全身都起这般变化。
“四姐,你听我说……”,墨魁便饶有兴致地将无果山的奇遇,降服云中燕的过程和在吴老头家服食仙丹的过程一一细述出来,听得墨英香一会儿惊讶无比,一会儿激动不已,一会儿又惊喜万分,但墨魁对于腰间妖怪葫芦的事却只字未提,毕竟这涉及到仙人的秘密,让四姐知道太多反而对她不好。
两个时辰过去了,墨魁虽已将茶几上的茶水喝个精光,但仍觉得嗓子干渴得难受,便唤来下人,再送上些茶水,墨英香却坐在一旁,陷入沉思当中。
半晌,墨英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七弟,仙人之事你不要对外声张,但你改
变相貌之事若是被人问起,你便说自己误食了林间草药,而那草药的来源你可以指向那野果子山谷,毕竟那里人迹罕至,徒然生出个珍奇异草什么的,也说得过去,至于三大家族联合之事你还是不要跟义父讲了,毕竟你岁数还小,人微言轻地,而且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使你说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我听四姐的,半个月的堂会之日,我会注意地”墨魁点头说道。
姐弟二人又闲聊了一阵,墨魁便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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