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茶盏一砸.虎视眈眈地看着三人.“说.你们三人究竟对……对……对十七做了什么.这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去了.”
“启禀父皇.儿臣.什么也沒做.”楚律容优雅地下跪.干脆利落地回答.
“什么也沒做.那好.十七临死之前为什么要写下你们的名字.”楚帝一拍桌子.屋里所有人都被吓得抬起了头.
楚律辰的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连十七皇子的名讳都已然不记得.还怎么给他讨回所谓的公道.现在不过是沦落为他人达成自己的目的的棋子罢了.自己却还浑然不觉.高高在上的沉浸在自己认定的事实中.是他们三人.害了十七.
“辰儿.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朕可是一直极为信任你.别辜负了朕的信任.”楚帝见楚律容怎么也不开口.便转向了正在沉思的楚律辰.
信任.这一年除却早朝都沒见來过殿中一次的父皇.竟然在说什么信任.
“启禀父皇.儿臣确实不知做了什么错事.竟要父皇如此动气.”
“九皇子.你來说.别跟朕说.你也什么也沒做吧.”楚帝被噎得手抖.一边顺着气.一边等着楚赟.恐怕只要楚赟也这么说.他就会立刻抓住楚赟.然后狠狠地揍他了.而且只是为发泄怒气寻个好听些的由头罢了.
“九弟也的确什么也不知.那日.九弟与我在一同下棋.根本不知何事.”楚律辰头也不抬的说着.楚赟看着楚律辰的背影.原本准备好的认罪硬生生被卡在了喉咙里.不知楚律辰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正如同猜想一下.楚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楚赟面前.抬起手就是一掌.高喊着.“孽子.”
“你才是孽子.带着你的孙贵妃……给哀家出去……出去.”不知听了多少的太后猛地将御医手里的药碗扔到了楚帝跟前.一边喘着一边吼着.
“母后.”楚帝眉头一皱.将那是添油加醋地说了出來.“这十七去的不明不白.临走还留下血字.这有着确凿的证据都不为他讨个公道.我这做父皇的.如何对得起.”
太后冷笑三声.“对得起.你对得起谁.拿出证据來.再跟哀家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不然.别想将他们带走.”
“朕提议将那血字留着.而且这几日又未降雨.母后随时可以去看.朕不是三岁孩童.若是沒有证据.朕也不会将三位皇子突然招來.”楚帝梗着脖子据理力争.却在对上太后不带感情的眼神之后.最终蔫了下來.讪讪地带着人行了出去.自然也将孙叶雪也一并带走.
太后示意三位皇子歇息去.便又差人将皇后召到了跟前.
明显还有些虚弱的太后斜靠在榻上.半眯着眼睛看着皇后安安分分地行礼跪安.一改以前的嚣张跋扈.心中倒是好笑不已.却也提不起什么奚落的念头.“皇后.哀家再帮你最后一回.别再给哀家搞砸了.附耳过來.”
密语了几句之后.太后便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又将宁慈唤到了跟前.“明日.让左家小女入宫一回.有些想她了.”
“是.”宁慈会意.便侍候着太后歇了下去.
随着太阳再一次的东升.和带着太后旨意的宁慈嬷嬷出现在左府之内.双后与孙叶雪的斗争.太子之位的争斗.最终因着太后的意愿.而将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宛卿给牵扯了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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