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要闹哪样啊?完全脱离了我预想的轨道。
我惊愕地张大嘴,不等我反应,禾肃手里已经多了根极粗的银针。只见他手执银针,抵着自己的脖子,对着我和水如天就是一顿吹胡子瞪眼,那模样与他师父祁芃瞪我时像极了。当然,前提是他有胡子的话。
“我要是死了,看你们找谁治病去!这宫里,就属师父与我医术最高,我若说第三,没人敢称第二!我死了……”
“那个,禾肃……”瞥了眼他手中的银针,回过神的我颤颤地开口打断。
“别打断我!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我心意已决!你们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要再想着挽留我,我是不会听的!我快死了,你们才知道我的重要,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又是啰啰嗦嗦的一大段话,我无语地望着面前的禾肃,有些哭笑不得,他是在闹哪样啊?还是一旁的水如天最先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禾御医,你要死我们绝对不拦着你,只是我想提醒你下,你的针……拿反了!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徘徊在屋内,悦耳动听。
再看另一边,剩下的两御医,邬优苏和荆傲憋笑憋得脸都红了,见水如天笑出了声,也不再顾忌,在一旁偷偷低笑起来。而我是最无奈的,我们龙族皇宫里竟出个了这样的奇葩,我只能抚着额头轻叹一声,祁芃的眼光真独特,怪不得不喜欢我。
“你你你你你你……”禾肃被水如天毫不掩饰地揭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地都不知将手放何处。银针举起又放下,“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你什么你!尽在这给我丢人现眼!”随着这道苍劲有力的呵斥,一抹白影映入了我眼帘。
白发白须,来人不是祁芃又是谁!
我立即与水如天交换了个眼神,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好好呆在他的天坛,为兽界苍生祈福吗?听阿漠说过,他最后一次下天坛还是在十八年前。那这次是谁这么有本事,竟能请动兽界大名鼎鼎的天师出山。
“师、师、师、父、父?”禾肃望着突然出现的祁芃,脸上的讶异之色比之我与水如天更甚。可见传闻绝对不假,祁芃十八年来从未下过天坛。
“几年不见,口吃了?要不要为师替你开两幅药?”祁芃斜睨了眼床上的我,眼里厌恶还是那么直白。接着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调侃起了禾肃。
让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他那么讨厌我,又为何不在他的天坛好好呆着,非要跑我房里来做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看他讨厌的人是怎么被烈炎折磨致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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