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发作了.”我惊得慌忙从床上跳下去.扶着他的肩头紧张的问道.
维洛吃力的抬起头.他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愈加苍白.
“苏澈他……昨夜.我潜入益王宫被发现了……苏澈的人伤了我……”维洛松开手.我这才发现他玄色的劲装上染了大片的血迹.刚才只顾着赌气居然都沒有发现这他受了伤.
我急忙从包袱里翻出止血药和绷带.快速的将他自己随意包扎的在伤口处的布条除去.他的腹部有一条细长的剑上.深入皮肉.血流不止.我仔细的给他上了药后再用绷带缠好.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暗骂自己的多疑和对他的不信任.低声响要道歉.可维洛却抬手用食指按住我的唇.轻轻摇了摇头.
我将他扶到床上休息.看了眼窗外大亮的天色.道:“你饿了吧.我去让小二送些早点过來.”
“苏儿……”维洛语气虚弱的唤道.
“嗯.”我止了脚步.疑惑的回头望向他.
“我娘她……被苏澈软禁了……”维洛半倚在床头.蹙眉道.
好一个苏澈.维洛既然已经将王位交于他.他为什么还要这般赶尽杀绝.先前在雪山绝地之时他为取白泽血身负重伤.我以为他和维洛之间是过命的交情.沒想到在利益面前一切都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还是让师兄调些人手过來吧.只凭我们二人之力是不可能将你娘亲救出來的.”
“时间來不及了.我娘染了重病.再耽搁下去怕是……”维洛面色梗了梗.而后无力的垂下头.
他应该是失血过多所以才会晕过去.我急忙下楼塞给小二一些银子.让他快些去找个大夫过來.然后又让客栈的厨房煮些补血的膳食送到二楼來.
维洛昏睡了许久.大夫只道是他旧伤未愈.加上太过操劳又失血过多.所以才会昏睡了这么久.
送走大夫后我呆里在走廊中.目光瞥到天字号房间不免顿了顿.先前夏侯莺说她有办法能让维洛夺回王位.她到底有什么好方法呢.
如果我去问她.她一定不会告诉我的.可若是不问的话维洛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步履犹豫的挪到对面天字号房的门前.抬手轻轻叩了叩门扇.里面传來夏侯莺慵懒的声音道:“是什么人啊.”
“我是流苏.我有话想要问问你.”
“进來吧.”
我应声推开门.夏侯莺正在镜子前梳妆.见我到來她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只是轻轻侧了下头.语气悠然道:“怎的一大早的就來看我了.难不成一夜未见你想我了不成.”
“你有办法帮维洛将他娘亲救出來吗.”
夏侯莺嫣然一笑.将发钗簪进发髻里起身到我近前.“我为什么要帮他.昨晚他居然对我说了那样的话.即使我再好性子.但最起码的自尊还是有的.”
“只要你能将他娘亲救出來.不论你开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我微微垂下头.心里五味杂陈.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哦.如果我说我要维洛.你也答应吗.”夏侯莺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抬手搭上我僵硬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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