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者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我虽愤怒却也无计可施.毕竟现在我们所有人的性命还掌控在他的手中.
“还愣着干什么.难得给你开开荤.快把他们全吃了吧.”老者不耐烦的叩着扶手.对白泽道.
白泽闻声吐着湿热的舌头.目光锁定在了泥萌身上.我将袖中的银针捏在指间.略略有些紧张的挡在泥萌身前.
我的这些毒药对于白泽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老头.让白泽吃了我们对你也沒任何好处.不如留下我们.你若是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或许我们可以帮你呢.”苏澈扶着肩头微微沉了面色对老者道.
“哼.”老者不屑的瞥了眼苏澈.“我想从这里出去.你们能帮我吗.”
“你不是神兽的守护者吗.你居然也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看着一直静静躺在石台上的维洛.想到可能再也沒有办法离开这雪山绝地.心头不免一阵惆怅.
老者沒有理会我.调转轮椅准备离开.这时白泽却突然晃着硕大的脑袋.用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嗅道:“这个姑娘的身上居然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哦.”老者闻声停下动作.回眸深深看了我一眼.“你是什么人.”
“我的身份与你沒有关系.”见老者神情有些恍惚.我抬手将指间的银针打了过去.正入他肩头的皮肉.
“沸血散.”老者不可置信的盯着我.随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碧绿的玉笛.手指微颤的递到我面前.“这笛子本是一对.你可知道另一支笛子的主人是谁.”
“这不是我娘的笛子吗……”我神情一滞.急退数步.
“你是仓吉叔叔.”苏澈低头盯着老者手中的玉笛.慌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问老者.
老者将轮椅推到我近前.看着我的眉眼.良久才道:“眉眼和云卿如此相似.我竟沒有发现.还险些伤了你的性命……”
苏澈唤他仓吉叔叔……这个怪物居然就是药王仓吉流……就是我二十年前离家远赴苍廖的爹……
沒有时间去考虑关于身份的事.当下我只强烈的意识到维洛有救了.
爹爹拍了拍墙壁.“咚”的一声响动.仓吉影自墙壁的另一端掉落了下來.
“原來是这小子.我道怎么会觉得面熟……你娘亲现在怎么样了.当初以为寻到白泽就可以回去与她团聚.沒想到这一别就是二十年……”老者说完将玉笛放到唇边.轻轻吹奏出了一曲悠扬的曲调.山洞中淡淡的香气渐渐浓郁起來.白泽晃着它硕大的脑袋慢慢退出了山洞.
仓吉影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怒视了我爹许久才软声唤了一句大哥.
“娘亲她很好……”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爹爹.心里有些酸涩.这二十年他一个人独自待在这雪山绝地到底是怎么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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