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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5薄田被抢

那小贩得了十三个铜板,估摸着给了古强**斤左右紫果子,正欢喜地要挑了担子去找他哥报好消息,听到这家小姐要问话,慌了手脚,期期艾艾地看向古强。

古强点头,是个老实小子,便陪着这小贩走到马车右边,对坐车内青舒说人带过来了。

车内青舒隔着帘子问话:“是从哪里山里采?你答好,你挑紫果子,全买了。”

小贩喜出望外,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保密,“,康溪镇山里。小家康溪镇南边康家村,从村后进山。”

“这紫果子树,山里有几棵?”

“三,三棵。”他紧张有点结巴。

须臾,小娟自车里钻出来,站小贩跟前:“小姐说话算话,你挑果子,全买了。我们正要去康溪镇,你若方便,跟车马后头,到了康溪镇,管家会指给你一个地方。你回去,进山将这紫果子全部采摘出来,送到管家指定地方。就照你说,两文钱一斤收。”

小贩高兴坏了,笑咧了嘴,半天合不拢,“小康栓子,谢谢善心小姐,谢谢,谢谢。这个,那个,小哥哥南城门卖果子,那果子,果子……”他想问是不是也要买,却又觉得自己不地道,到后边,消了声。

青阳探出头来,“买了,都买了。你前边带路。”

康栓子哎一声,手舞足蹈地挑起了担子,颠儿颠儿地跑到队伍前头,走路带飘地向城门方向去了。

古强想说什么没出口,说了声出发,一行人跟乐昏头康栓子后头,直奔南城门。这锦阳城有两个城门,一个北城门,一个南城门。若是去锦阳城东南方向康溪镇,走南城门相对较近。

康栓子哥哥,个子比康栓子高个小半头,但同样,也是骨瘦如柴,风一吹便要倒样子。当康栓子手舞足蹈地跟哥哥康栓柱讲清楚,并递出十三个铜板时,康栓柱抹了眼角,颤着手收好十三个铜板,冲着青舒坐马车连嗑三个响头,然后挑了担子,与弟弟一起跟了古家一行人后头。

车里青舒,别不人说,根本不知道有人给她嗑了三个响头事。

看他们兄弟俩个走路都打飘样子,有人心生不忍,看向古强。古强点头,便有两个粗壮汉子不由分说接过了兄弟两担子,挑起来就走。

古元宝得了许三娘从车里递出两个杂粮面馍馍,跑到后头,塞进兄弟两个手里,“垫垫肚子,渴了我这里有水袋,管找我要。”

那兄弟俩一人抓着一个杂粮面馍馍,一时说不出话来。

古元宝搔搔头,跟他们一起走,“你们村,离着古家村远吗?”

康栓子咬了一口馍馍,口齿不清地问,“小哥问是哪个古家村?是出了将军大古家村,还是出了秀才老爷小古家村?”

古元宝脸上一亮,“是出了将军古家村,你们知道吗?”

康栓柱替因吃急而噎住兄弟拍了拍背,答:“出了将军大古家村,离我们康家村有二三十里地。去年我们兄弟还去那边打过短工,拜过古将军英雄碑。”

“那你们知道古元河吗?就是守将军墓,年纪跟你差不多大。”

康栓柱突然心生警惕,“你问他干什么?”

古元宝眼睛亮晶晶,这就是说他们是认识了,他一脸激动地噼里啪啦问开来,“他好不好?长壮实不?住房子好不好?有没有饿肚子?有没有人给他缝补衣裳?没人欺负吧……”

康栓柱一愣,“你,你干嘛?你和元河哥认识?”

“他是我哥,是我哥。”古元宝一脸激动地道,往前一指,“看到没有,那是我爹。”又一指前边马车,“我家小姐和少爷回乡了,以后都不走了,要守着将军老爷,不让将军老爷再孤零零地没个亲人逢年过节拜祭。”

康栓子和康栓柱兄弟两愣了愣,突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将、将军家小姐和少爷……”他们今天居然遇到了将军家小姐和少爷,还卖出了没人买果子,得了杂粮面馍馍裹腹……

康栓子一脸迷茫:“哥,你打我,打我,我是不是做梦?”

康栓柱也是一脸迷茫:“栓子,打哥,打哥,哥是不是做梦?”

古元宝急着知道哥哥事,拉扯这兄弟俩无果,便喊了起来,“爹,来,爹,点,栓柱哥认识大哥,他认识大哥。”

一听有人认识儿子,古强心口一热,强压下激动情绪,让大家继续赶路,自己大步来到后头,扯起那蒙了兄弟俩,“你们认识我儿元河?”

原来,康家兄弟去年到大古家村村长家打短工,认识了守将军墓古元河。他们兄弟是外姓人,又是外村人,别人一亩三分地上,总要受些欺负。村长家儿媳妇刁钻又抠门,将兄弟俩个指使团团转,地里活儿干完还要让砍柴背回来,并劈好,挑水浇菜地,还得给村长孙子当马骑,饭还不给吃饱。

好不容易做完了半个月短工,答应一日十个铜板工钱就变成了一日两个铜板。兄弟两个有理无处说,反倒让村长儿媳妇兄弟打了一顿,被古元河撞见。古元河当时上去,一脚一个揣开村长儿媳妇两兄弟,扯了康家兄弟起来,找到村长,也不说废话,要村长家付康家兄弟工钱。

古家村人眼中,古元河是个沉默寡言壮小伙儿。他每日不是打扫将军墓地,便是几亩薄田里忙活,要不就坐到官府立将军英雄碑下头看着远方,没人知道他想什么,也没人敢惹他。

康栓柱说,这是以前,事情很发生了变化。半个月前他们兄弟俩去大古家村看古元河,古元河只是坐将军墓前发呆。他们兄弟俩问了老半天,古元河才告诉他们,村长带了镇上捕,收走了古元河种几亩薄田,并警告古元河不得再进村。

原来,前些日子,村长儿媳妇两兄弟又欺负外乡人,被古元河看到,又一人揣了一脚过去,放走了外乡人。没想到,很,村长便收了他地,不让他再进村。康家兄弟很是担心,古元河却说身上有京城捎来银子,不愁吃穿。

这半个月过去了,古元河好不好,康家兄弟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每日里为裹腹而奔波,一是没时间,二是去了怕给古元河添麻烦,不敢再去。

当这样一个消息传入青舒耳中时,青舒无法淡定,直接叫了他们俩兄弟到马车跟前说话,“村长如此霸道,古家村没人站出来说话吗?”

俩兄弟答没有,没人管,没人为古元河出头。

“古家族人呢?村中还有我爹族叔,不是吗?”

俩兄弟又说,没人出来替古元河说话,古元河独自住山坡上茅草屋里,没人帮衬,吃菜、吃粮都要到镇上买。

青舒看了眼外边明晃晃阳光,这就是古叶氏那个蠢女人做下恶果,这就是只肥了自己却忘记了兄弟恩古云福那个王八蛋立下功劳。五年,整整五年,不曾派人回乡打点,不曾派人回乡祭拜,留了古元河一人孤零零地守着将军墓。

你自家人都不重视过世将军,凭什么别人要重视?若不是她穿来大安不久,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让古强捎给古元河,被抢了赖以生存田地古元河要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活下去?

从时间上来算,事情发生半个月前,即便古元河写了信捎往京城,即便他们没离开京城,收了信,再派人过来,这一来一往,便用去了一个月时间。还好,他们离京返乡,这才省去了中间半个月时间。只希望,这半个月里古元河一切安好。

古家村发生了这么大事,青舒哪里还能慢悠悠地赶路。“找个路边歇脚,大家抓紧时间吃些干粮,分吃了紫果子,然后出发,要以速度赶到康溪镇。”按他们一路行进速度,明日午时才能到达康溪镇。可如今得了这样一个消息,他们定要拼命地赶路,早赶到镇上,再马加鞭地派人去古家村探听情况,顺便带古元河到镇上。

康家兄弟既然与古元河要好,青舒自然不会撇下他们,让他们与府上男人一起轮流坐板车歇脚。

只是,他们一行人紧赶慢赶,还是来不及进镇子上。天早就黑透了,镇上小城门已经关了。一行人无法,只能露宿镇外,拢起火堆,煮些热食吃过后,排好守夜人手,该歇歇着,明日小城门一开便要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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