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风站于十字架之前，面目深锁，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重重的开口：“我鬼王今日在此宣誓千年之后，定当杀回南疆，打开圣池求出妖姬三魂。我鬼王今生只爱妖姬一人，如若违此言，变成嗜血的吸血鬼。”

“轰。”以前的画面不断在夜无殇脑中闪现，而夜无殇本来漆黑的双眸此时已经慢慢变得浅蓝。

司空见夜无殇难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幽深的笑，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夜无殊的太阳穴之处。

这时这一下夜无殇的脑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再次睁开眼睛之时，那汪流光亦然直射人心的黑瞳变成了如湖水一般的浅蓝色，目不转睁的盯着眼前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女人。

“妖姬，你来了。”浅蓝色手眼底却没有爱意流出，只只轻轻一句却流露出王者的气息。

夜无殇直瞪妖姬的眼神她看到了，她清楚的看到了。心里猛的抽搐了一下，犹如被人拿刀子生生剜了一下似的。她整个人呆了，脑袋之中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夜无殇。

司空见到夜无殇恢复了三分之一鬼王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是深了，如丝一样娇媚的眼神，看着眼前依旧是武功全无的夜无殇，淡淡开口：“鬼王，本尊今日让你做个选择，妖姬与夏飞雪两人之中你只能救你一人。”

司空说完这话后一双眼睛扫过面部呆愣的夏飞雪，眼中有些不隐，但很快便恢复了之前的邪肆。

夜无殇此时也没有想到司空会这样让自己选择，他转头看着自己身边为自己上山下火海拼了命的夏飞雪，又转头着着眼前千年之前为了自己而舍弃自己性命的妖姬。

一时之时却不知该如何决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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