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妖精瞪大双眼，泪水涌出，她点点头。

“很好。这才是乖女孩，我会稍微让你好受点，但不要用灵能耍花招。这个我们也讲清楚了？”

“是的。”黑妖精嘶声说，她的喉咙酸楚而刺痛。

“说‘遵命，长官’。”董成说道，“另外回答问题的时候，要说‘报告，长官’。”这是军队里让新兵听话的法子，他顺手就用上了。

“遵命，长官。”黑妖精答道，她的抵抗精神非常弱。

董成随即撤去了部分电流，转而给她制造了幻觉。

黑妖精感觉脑中那尖鸣立刻消失，还带走了大部分的痛苦。她瘫软地趴在地上，还在发育中的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你的名字？”

“报告，长官，嘉莉爱丽丝，我的名字……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敢炸船和杀人的……”黑妖精学得很快。

“够了，”董成抬起手，尽管他没做什么，可还是让那个黑妖精嘉莉爱丽丝微微蜷缩了身体。“你只告诉我我想知道的，而不是你想说的。”

嘉丽点点头，轻声抽泣着。

“上船的一共有几个人，都在哪里？”

“我……”嘉莉稍微的迟疑招致了新的痛苦，她哀求着，“我说……报告，长官……我们一共有五个，除了我，其他四个都在引擎室。”

“真正的舰长呢？”董成追问道。

“报告，长官，也在那里。请您慈悲……我们没伤害她……”

“炸弹也在那里？”

“报告，长官，是的。”

那正好一网打尽了，董成将潜入者的情况通知了虾米，命令他安排人员好好款待一下这几名绑架犯和偷渡者。

而黑妖精嘉莉爱丽丝的意识中，董成继续问道：“为什么潜入这艘船，为什么要伪装成舰长。”

“报告，长官，我只是，只是想找回我的姐姐……”

“她也是一只黑妖精？她在这艘船上吗？她到底是谁？”董成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报告，长官，她是……她没在这艘船上，但船上有人知道她掉到哪里去了……她……是北方速度最快的海盗，御风舞者，雷茵哈斯塔！”嘉莉带着几分骄傲的报出了那位姐姐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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