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张孝久回家,米兰从不要他做一丁点事情,一是因为他不会做——不是不会做——他这样心灵活手巧的人,怎么能不会做乡下的农活?而是张孝久长期不在家里,不知道做什么好,所以他就跟着米兰身边,看她做。
米兰飞快地做完手里的事情,便说,让我去洗一把,你先睡吧?
米兰看来,男人回来还不是为了那一个心事?让他早早出了,好安心睡觉。上床时,米兰从最贴身的那一件,抓起,往上一翻,把几件衣服一起翻上来,脱到脖子那处,终于勒住了,上不上,下不下,两个乳垂在那直晃荡,张孝久就看她发笑,说,不能一件一件脱?
米兰呜呜地不好说话,她让张孝久帮她往上翻,张孝久就一边翻,一边摸她挺大的乳,她就用手打他,说,快勒死我了,等会,让你有够的时候!
米兰脱了自己的衣服,往床里边一扔,等明天早上起来,再一件一件翻过来,她便要了张孝久。
米兰一个人在家睡觉,从不脱光,所以张孝久回来一次,她都要给冻坏一次肚子,可是她没有告诉他,因为她也喜欢这样。
他们做过之后,米兰就到另一端去睡。乡下人都是这样,分两端睡觉,做那事,往往是男人钻过来,做了再钻回去,张孝久一上床就是在米兰的那个下首。所以做过之后,是张孝久钻到那一端去。
张孝久和米兰做了之后,像满满的河水,本来好像能淹死许多人,可是一阵放了,便什么要求也没有了,他在米兰的那一端睡觉,那就是没有一点含义的睡觉,一夜无事,怎么会知道去摸米兰的脚呢?
其实,那是因为米兰的脚没有诱人的魅力,而薛芷兰的脚刚让张孝久一抓在手中,张孝久就觉得不一样,一下子让张孝久发现女人的脚竟也是性器,要不他怎么一看到薛芷兰在剪趾甲,就有了一股热热的感觉,从心里往上窜?
还是因为薛芷兰的脚太美了,或者说那不叫美,而叫性感。这样的词语,那时还不被人们惯用,但千百年都一样,感觉是早就有,只是没有形成代名词罢了。
米兰的脚让张孝久拥着睡觉,多少年,也不曾有这个感觉,因为米兰的那双脚确实如张孝久自己说的,她那脚是用于下田的,而薛芷兰的脚才是男人午夜断魂散,**药,张孝久首先让薛芷兰的这双美足给迷住了。
其实薛芷兰哪敢要张孝久为她剪趾甲?她就是在逗他,薛芷兰的趾甲从不随意修剪。薛芷兰在厨房做面食,把人也做成面一般的细白,她的手天天要下盆揉面,所以手指不能涂甲油,薛芷兰便把甲油涂在趾甲上。
冬天时没有人看到,她就大胆地涂猩红色,夏天穿凉鞋怕让人看到太显眼,就涂粉红玉白色。她的脚很细柔,像个细银鱼,光光的五指有些白得透明,趾甲又是那玉白色,本来像白贝壳又像珍珠米,涂上甲油就是豌豆花、楝树花一般的温宛美丽,夏天时,张孝久常看到,但没有研究,因为那与他不搭界,现在他握在手中,左看右看,那心情便好极了,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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