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科说,舒还叫什么?
成怡说,不是男人都爱听女人**吗?
孙正科说,不是所有男人都爱听女人**的。
成怡噢了一声。
孙正科说,你还和谁上过床?
成怡知道自己说漏嘴,便说,我老公就喜欢我**……
孙正科说,那你老公也挺会做的,能把你弄叫了?
成怡说,他没那本事,是我自己想叫。
孙正科说,天下还有这样的女人……方圆圆从来不叫,弄疼了她也从来不叫!
成怡说,那你爱女人叫还是不爱女人叫?
孙正科说,我爱女人真叫,不爱女人装叫,那没意思,是骗人的,只有职业的女人才会……
成怡说,你骂我是表子!
两人又生气了,那一夜他们做得都勉强,剩下的两夜各人都在自己包房里睡,他没有去敲她的门,她也没有主动过来。
回来之后孙正科就不那么喜欢成怡了,但成怡还是会跑上楼来,一会给孙正科送口香糖,一会炸个鸡瓜跑上来。
孙正科没有吃那零食,成怡走后都扔了。
自从王雪凝走了之后,孙正科就一心想着王雪凝。他常常想起王雪凝那鳄鱼皮小手包,和包里的粉红小内裤,卫生巾和避孕套。
孙正科一想起避孕套,就知道王雪凝常备不懈,说明王雪凝随时准备接纳某个男人。他把沂阳所有能接触她的男人数了一遍,伍传元走了,还有谁和王雪凝有关系呢?他这么一想哪个都可能,又哪个都不可能。
孙正科的顾虑是多余的,她既然被了安全套,一定是安全的,再说,王雪凝再傻也不会得了那种毛病到自家医院来就医,再说,你又管那么多干什么?人家能和她做,你就不能?另外王雪凝又不是包给你,你管她和谁做过呢?
这么一想,孙正科的所有顾虑就打消了,打消了所有顾虑,孙正科就不再等待和犹豫。他想,哪有男人守株待兔的,男人要主动进攻,等拿下了,再坐享其成。于是那一天他从病房拿了两盒杜冷丁,放在包里,去妇联找王雪凝。
王雪凝在妇联正没事,她把孙正科带到办公室里坐下来。
王雪凝说谢谢孙院长,难为你送来,不过我不要了,我那亲戚死了,不要了。
今天王雪凝精神有点疲惫,熬了夜似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孙正科来的目的,希望能送上药,讨了王雪凝的欢欣,即使今天达不到目的,也能讨到王雪凝的一个准确约定,想不到王雪凝的情绪容不得他把话往上扯,孙正科问,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王雪凝又打了个哈欠说,我这两天觉老是不好睡,天天在想心事。
孙正科说,你有什么心事能说吗?
王雪凝说,说也白说,你又没办法帮我,还是不说好,说了你又为我操心,多一个人操心不如我一个人自己操好……
孙正科说,王雪凝你以为我对你是三心二意的?你不说是不信任我!
王雪凝说,孙院长你怎么能这么说,让我太感动了……真的让我太感动了!我告诉你,也算我有人说了,不然闷在心里会憋出病来,又没办法解决。
孙正科说,你说吧,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要不我们前世就白认识了……孙正科说得很认真,也很动情。
王雪凝走过来,轻轻地坐到孙正科的大腿上,搂住他的头说,我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好好听我诉苦,我的心事啊,对谁都没法说……王雪凝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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