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凝一上车,坐到后排,车子刚一上路,伍传元就搂着王雪凝亲嘴,又在她穿得臃肿的身上乱摸起来。到了县城,伍传元先把王雪凝送到小上海街上的小旅馆住下来,自己才去县里公干。
上午,王雪凝一个人坐在旅馆的包间里,包间很大,一张床,白色的床单被褥,平展展地满铺在双人床上,散发着干净的皀香,电视沙发一并具全,王雪凝想,这一百二十块钱也不算贵。她打开空调,室内开始温暖起来,她脱下风雪大衣,在屋里又坐了一会儿,打开电视又关了,她想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坐着。
离中午的时间会很长,她知道十点前伍传元不会赶来,她又想一个人出去转转,外边的天很冷,已经开始落雪了,天一阵暗,一阵明亮,暗一阵就飘一阵雪花,亮一下是太阳在浮云下露出苍白的脸,像失血产妇的脸,白得惨人。
王雪凝没有去,退回窗口,在屋里来回走着,屋里除电视,还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放一个果盘,果盘里放着塔形的几只苹果,她没有去动,而是随手拉开了下面的小扇门,里边的东西让她一下子心跳起来,那里面有一卷清白的卫生纸,和一包开过头的避孕套……
王雪凝的心嗵嗵地跳起来,这个时候,不管出于什么心情,或者说对某个男人爱与不爱,她都想和他行乐,和他做那事!
王雪凝心热热的,有些等不迭的感觉,她更觉得下身热热的,有一股水样的东西流下来,粘在她的大腿间,湿了内裤。
她看一下表,才九点来钟,她便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还有些冷,等放下热水来,热水又很热,烫在皮肤上,皮肤就红了,但水对冷了,里面气温又冷,王雪凝不是真要洗澡,在家她知道伍传元约她来要干什么,上午就抽空去欲室洗澡了,现在她洗澡 就是为了一个人脱光衣服,自己在抚慰自己。
王雪凝理智上清醒,知道没有哪个野男人是真爱她才和她上床的,但她有时没有爱也要男人,比如这个时候,她就很想行乐,无尝地行乐,因为她这时只是女人,只是雌性。
王雪凝任那热水器莲花喷着雾状的热水,把屋子温暖,她站在浴霸下好多了,她便自己欣赏自己的祼体,她就想,她有什么好?花苞只要是女人都有,只是没她这么大而挺,她的花苞真是她的骄傲,她还有一身洁白的皮肤,这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她的皮肤白得健康,没有青筋露出来,白得如光浩的白纸,无怪伍传元抚摸她的花苞,抚摸她的皮肤千遍不厌。
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王雪凝在卫生间,没有开门,以为是服务员来送开水,钥匙在锁眼转动之后,门被打开了,王雪凝也不知道。等伍传元推开卫生间的门时,王雪凝才吃了一惊,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怎么进来的?
伍传元说,钥匙被我拿走了呀!
伍传元放下包,就去脱衣服,脱了衣服到卫生间来,便从后面抱住王雪凝。
王雪凝的身体早被水湿透了,身子软绵绵,热乎乎的,而伍传元冻了一个上午,身子像冰棒,靠在王雪凝后背上,王雪凝便杀了般地大叫。
两人逗了一会儿,便适应了,伍传元把王雪凝抱起来,在莲花喷头下行乐。
王雪凝说,我一百三十八斤了,你抱不动……
伍传元说,你搂着我脖子,我就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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