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原又一次开始掀起**时,她的那个**让他又逗出来了,高原却又停了下来,如是多次,每次的间隔却越来越短,终于让她达到了那个所谓可遇不可求的境界,他们一起进入了天堂,又堕入地狱……
原来高原却是个老手,他是按过程在操作逗她,在培养她的情绪,这好比是养了一头猪,等它长到一定程度再宰了它,这个比喻听起来不确切,却是很真实的。那个时候,苏娟往往就有被要宰了的惊慌和恐惧,说不上是在天堂徘徊,还是要到地狱走一遭!
如果用确切的比喻,高原从开始就在玩弄一朵花,慢慢地培育,让花慢慢地生长,开始孕育花蕾,然后看着这朵蓓蕾慢慢地开放,一瓣一瓣的花瓣开始胀发,到花儿开放得馨香满院的时候,他又突然揉碎了它,让它落红满地……她便在那疼痛与来不及枯萎和憔悴中便被高原撕碎揉烂!
柔和的灯光照亮了他们俩人的**,在那张窄窄的床上缠绵,床上实在太小,不够他们在性情极致时腾挪翻滚,他们只能像两条缠绵的蛇,扭在一起,他搂着她的腰肢,她抓着他的每一处肌体,他很有选择,很有修养地抚摸怜爱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她是没有分寸地抓捏着他的每一处。她受不了他的剌激,她觉得那时,他对她简直是一种折磨,一种摧残,特别是她在一次次要喷水的时候,又让他给终止了,她就一个劲地掐他,抓他,那是她的失望和不能受,她无法表达那时复杂的心情,更无法表达那时的要求,她没法怨恨他,她只能通过自己的发泄去表现自己的**得不到满足时的报复。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好像一年的收获在金色的秋天里,果实落地了,她才感到他的蓄谋已久,她几乎来不用享受那份快乐,她更来不及说句什么,她只能用杂乱无章的语言,呼吁着快意的到来,或者什么具体的词汇也没有,只有一个拖长的“啊”——或者连一个啊字也不是,只是一声跌入深谷时的呼叫,是那样的绝望,又是那样的对刹那间的结果不可知而表达出的惊恐。
结果她得到了,得到了那所谓的欲生欲死的快感。不怪高原说,真希望人间没有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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