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乡里有一个干部下乡来,在村里喝醉了酒,晚上没回去,他不在村委会休息,而要随苏兰到家里来。
苏兰把那个干部安排在厢房里睡,自己回来,还和苏娟姐妹俩睡一个屋子。半夜的时候,苏娟醒来,黑暗中她用脚在姐姐的那一端试试,那一端的被子里是空的,而且是一点温暖也没有,她不相信这个时候,姐姐会起床了,但她又想到,这几年政府对计划生育工作抓得紧,常常半夜里去抓计生对象引产和做绝育手术,她想,也许是姐姐和那个干部半夜有行动了。
苏娟慑手慑脚地爬起来,想去看一看那个干部是不是也出去了。她起来一看,厢房里亮着灯,她躲要窗下玫瑰花下,向屋里看去,看到姐姐正在屋里和那男人坐在床上。
那个男人只穿一件背心,姐姐却是没有穿衣服,光着上身坐在那男人的怀里,姐姐骑坐在男人的腿上,两人正面对面地吃苹果,没有用刀削,姐姐一口一口地把苹果皮啃下来,啃了一口苹果肉,在口中,把苹果肉嚼烂,然后横过头来,把嚼烂的苹果肉吐在那男人的嘴里,那男人吃下一口苹果,就把两腿颠了颠,姐姐坐在他的腿上坐不稳,便仰倒在后面,姐姐的胸就平平地躺在那男人的腿上,那男人便用手去摸捏姐姐胸前的两颗葡萄。
姐姐说,你吃不吃苹果了?
那男人说,我不吃苹果了,我要吃葡萄,吃你的葡萄。于是 那男人便去咬姐姐胸前的那两颗紫葡萄……
看着姐姐和那男人的这般戏玩,苏娟就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后来姐姐教导她说,女人呀,你听着,如果不能依靠男人就得依靠自己,女人的身子,不是专为一个男人长的,如果摊上的男人不能给女人以幸福,就靠自己混……
女人怎么靠自己混呢?这个姐姐教会她了。
苏娟的男人胡坤,也算没用的男人,如果她的身子只留给胡坤一个人,不是资源浪费吗?这样一想,苏娟就觉得万一张怀西要她,能给她什么好处,她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他,只是现在她已经决定先交给高原了。
张怀西却并不知道高原已经抢了去,他虽然比高原大了些,但他又不是要娶她,老牛吃回嫩草有什么不可以?张怀西便想,高原能吃到,他也应该能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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