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姝噗嗤笑了：“什么老年维特的烦恼，你哪里都老年了。”

柳原非常认真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算算看我们几秋不见了？我能不老吗？”

刘姝不吭声。良久，她问：“你是不是有个网名叫人在旅途？还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写给儿子的一封信》。”

柳原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刘姝说：“同事说的，其实我早就看过那篇文章，但一直不知道竟然是你写的。你知道吗，我当时看那篇文章还流了不少眼泪，非常感动。”

柳原内心一动，他半开玩笑地说：“真的？那你就以身相许吧。”

刘姝拿眼睛斜瞥了他一眼：“和你说真话，干嘛老没个正经的。”

柳原正襟危坐：“好吧，说正经的。”

刘姝说：“讲讲你的故事吧，还从来没有完整地听你讲过。”

柳原说：“你确定要听？”

刘姝说：“确定。你讲吧。”

柳原很快就陷入了沉思，前尘往事在眼前如一幅幅画卷般清晰地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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