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去毁灭一个家族,果真是疯了。
“你听清楚了,你和他永远都不是一路人了,我不准不许不让,你再去见他。”一个字一个字从他的口中迸出来。
她早就对自己的命运有认知,她不会再和傅安景有交集,他不是属于她的了,不是很简单吗?
可是为什么每每想起都会心痛?
“疯子。”她轻轻丢下这一句话转身上了楼。
最近几天他没有碰她,也许是因为十分生气的原因,但她总能感觉到他半夜睡不着翻身的声音。
然后手轻轻地伸到她的腰上,紧紧地搂住她,偶尔还能听到他似有若无的叹息声。
今夜,他在书房里呆了一会,很迟才回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若寻裹着被子卷到了另一边,床很大,她和他之间隔了一处很宽的海洋。
陆墨乔洗漱过之后上床,躺了一会,忍不住伸手过去搂她。
大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捏着,指腹刮过她的肚脐眼,渐渐往上,大掌像是在搜索她身上的资源。
再往上,陆墨乔来到了她的柔软,大掌轻轻地罩住,两指夹住她的蓓蕾,轻轻拉扯着。
林若寻渐渐有了意识,感觉到自己胸上一痛,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便看见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体摸索着。
她突然在想,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暖床的工具?他想要多少女人便有多少女人愿意投怀送抱。
蹂/躏的对象?可他还是会温柔地对她,除了那次让她痛不欲生的第一次。
用她来泄欲?呵,如果是这样,那他还大费周章地娶她做什么?
还有很多,林若寻不愿去想,因为每想一样都会让她自己痛苦,她觉得在他的面前失去了尊严。
他的大掌还在四处摸索着,往她的下/身探去,林若寻拿起他的手用力挥开。
转身背对着他。
也许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他,陆墨乔有片刻的愣怔,随后更加猛烈地按着她。
林若寻一口咬上他的手腕,陆墨乔猛地一抽手,在黑夜里鹰一般的眼神看着她。
两人相对了数十秒,林若寻转个身睡去,陆墨乔猛地一拳砸向床,柔软的床似乎要被他砸碎。
随后他翻身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不久,楼下响起车子往外开的声音。
林若寻扑在枕头上细细聆听了一会,他确实走了,然后才低声地哭起来。
眼泪淌湿了整个枕头,第二天起来时,她哭过的那一片皱巴巴的。
她觉得很多事都是人无能为力的。
X大这么大,按常理来说林若寻不可能只有纪星一个朋友,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两年前进了这个学校,她没有参加任何社团,以及任何的活动,整日聊天的对象只有宿舍的三个人。
很多人都说不是不想和她做朋友,而是,她有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她对人和蔼友善,出了什么事她都会尽力帮忙,虽说不上热情,但也不冷淡,只是这样的女孩却没有多少的朋友。
纪星是在学校的后花园里找到林若寻的。
她一向上课准时,迟到什么的几乎不会发生在她的头上,但今天却破例了。
纪星打了电话给她被掐掉,发短信也不回,于是只好自己出去找她。
“若寻,你怎么不去上课?打你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你是在装文艺还是在装失忆?”纪星气喘吁吁地看到了坐在石凳上的林若寻,一屁股挪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林若寻的整张脸被手挡住,沉默良久,她才抬头,直直地看着纪星。
“纪星,我能不能去你那里住几天?”
纪星想都没想便回答:“当然没问题,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可是她要是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打死她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浓恩路的房子虽然偏,地段差,但是位于大学附近,所以租房子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我租的楼层是五楼,不高不矮,这里没有电梯,嘿嘿,幸亏我抢到了这个宝层。”纪星一边掏钥匙一边夸奖着自己。
因为是老的居民区,所以并没有配备电梯林若寻一口气走到五楼有些微喘。
“虽然没有电梯,还是很不错了。”
纪星转开门进去,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只有一些生活用品。
“这里是卧室,晚上你和我一起睡,床虽然不大,但容下我和你绰绰有余。”纪星把她带到卧室里,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台电脑。
林若寻点点头,她又继续说:“这里是厨房,如果你想自己煮东西吃这是锅,不过我一般都不自己煮东西。还有,厕所里的热水器有时候会抽风,你不用理它,过会就好了,这里是没有阳台,晾衣服的话直接挂在这里。”
纪星把房子里应该注意的事情一一道来,俨然把林若寻当成了常住客,其实她只是比较热情好客而已。
林若寻一一点头,沉默良久才轻轻开口:“纪星,谢谢你。”
如果没有她,估计她现在还得回去面对那张黑面脸。
她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好好地思考一下该怎么做,才不会对傅安景造成伤害,并且不让陆墨乔误会。
“说这么客气的话干嘛,我们谁跟谁啊。”纪星一脸唾弃地看着她。
不过说实话,最近她发现林若寻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整个人变得越来越阴沉,不爱笑,不爱说话。
想想以前,多么活泼可爱的姑娘,和傅安景待在一起的时候,大老远都能听见她的笑声。
那么张扬。
是什么把她逼迫成现在这个样子?
人总有自己的苦衷,每个人都有。
晚上的时候,两人一道去了餐馆,因为两人都不会做饭,打包了几样菜上来。
吃完饭,纪星在一旁玩电脑,林若寻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带,衣服电脑什么的都在别墅里,呆呆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此时陆墨乔一定找她找疯了吧,玉姨一定被他训斥地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也许他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美床上,做着无关她的梦。
这是一种快感,报复的快感。
只要能见到陆墨乔暴怒的脸,她就莫名地开心。
也许这就是被逼的后感吧。
她希望他和她一样难受。
确实,晚上陆墨乔下班之后,回到家,原本想告诉她,戒指的事他不会再和她呕气,他会派人去找,但傅安景的事,他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上了楼,却发现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所有一切都是空荡荡,好像是他的心被人掏了一角。
四处寻找都没有人,他站在他们的床边,呆呆地立在那里,手指轻轻地触摸着她睡过的地方。
突然,有些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给迟易打电话。
“马上把林若寻给我找出来,三天内,不,两天,一定要把我给她揪出来。”陆墨乔甚至有一种要把她碎尸万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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