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帅可以当饭吃，人家可是老板呢？要是被他包养的话，这一辈子也就吃穿不愁，专门吃香的喝辣的。有时间，还可以去吊个凯子。”肖明对李老四说：“还要去吊什么凯子，吊我就得了，我多少还是有一点小帅的。”

“你就是一个胖子，谁看得上你，也就癞蛤蟆想吃天上肉。我们家小四这么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要是被你这胖子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还能起得来。”

这话也就是生小孩接的。肖明大感吃不消：这些女孩子说话怎么一个比一牛气。自己生生被她们给打败了。但却故作不知：“她为什么第二天起不来？我这个好人睡在床上老实的很，又不会动脚的。”

牛红一边对着门口，留意着经理的出入，一边笑的合不拢嘴，昨天的不快早就不知道飞到那国去了。

肖明笑够了，对牛红说：“牛红，你说你昨天到哪里？”昨天真还被他给看到。也就是牛红同彭风一前一后过那桥的时候，他刚好到龙华镇里，也就故意落后一点点，想看个究竟，心里觉得牛红跟这个男孩子有戏，也就今天想来挤一下，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给挤出来。让他们两个来个自行招供。

“你在那里看到我？”牛红是何等精明之人，立刻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她倒希望别人这么想，自己同焊脚那个老乡在拍拖。只可惜是楚女有心，流水无意。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把握不住似的。心里却打定主意，不信，我就达不到心愿。要是连你都搞不定，我这么些年，在外面还不这白混了。

“你说你同谁出去？你不想承认你昨天跟男孩子出去了么？”肖明可是个精明的人。看似厚道，其实心里还是拐弯的，心思细腻。又是晚上，昨天也就看到是背影，而牛红同那个彭风又隔了一段距离，万一两个人也就是同时回厂一前一后的，那自己说出来真还有造谣的意思。他也就想今天来从牛红那得到一个确信。

“我们是老乡，他也就是刚进来几天。”牛红故作姿态地说，心里还是有几分受用，要是有人知道自己同彭风走在一起，那么别的女孩子也就不会掂记这男孩子了，相对于来说他是名草有主了。

“你们两个到什么程度了？”肖明也就转换一个角度问。

“还能到什么程度，人家也就是刚开始的。”牛红这话也就是明显模糊两可，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老大，你牛，你还是牛，竟然瞒着我们去跟男孩子拍拖去。”李老四冲牛红竖起了大拇指说。

牛红拍了她一下：“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们也只是老乡关系，人家也就是刚进厂的。”

说完这话眼睛还冲焊脚的车间看了一眼，这一眼自然没有逃过一直盯着她的肖明的眼睛。

肖明也转过头，刚好看到彭风跟着吴 德从投影房出来。心里明镜似的说：“我明白了，我还用说吗？”看着牛红就是不下结论。想要牛红自己说出那认可的话。

“是就是，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牛红也是人精似的。

倒是一边生小孩说了出来：“老大，你是不是同焊脚那个新员工有一腿？”

“怎么说话呢？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有一腿。人家是我老乡，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他都跟我说了，他今年回去可能要跟他女朋友结婚的。”

“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一旦中枪，就倒在床上。”李老四起身笑着说。

“什么话，你以为像你，我这个老乡老实，正派的很。你们说的是什么话？”牛红终于还是默认了，有了李老四同孙小海这两个异数，想不默认都不行。”

“你们千万不要乱说。”

“是你老乡，那我还是有机会的。”肖明立即掉转话题，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也就开玩笑说——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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