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人说的,不同的话,却是同一个意思,恐怖突然席卷全身,她猛的摇了摇头,突然好想醉一场,只是想与之共醉的那个人今日却不在京中。
李存握着手中沉甸甸的令牌唤来司枨,亲手郑重其事的交到他手中,“司枨,你只听我的话,是不是?”
“公子吩咐”
“带着这个令牌立刻回南楚,这个令牌很重要,是出京的令牌,于南楚也是十分特殊的,所以一定要答应我,只能答应我。”
但愿这样说,你会离开,不会辜负他的一片心。
“是,司枨明白。”不多说一语,他将令牌小心翼翼的收好,只是抬头,空白苍茫的望了李存一眼,转身离去。
她站在原地,雪白宽大的长衫随风而动,愈发显得整个人瘦弱娇小。
“公子,会平安的。”长风心疼的将右手放在李存肩上,似乎想宽慰她此刻担忧的心情,“司枨的武功在我们之中无人能及,没有人伤的了他。”
可素当李存转过脸来的时候,长风从手到身子整个僵了,然后开始瑟瑟发抖,他家公子在笑,而且笑得十分之阴险,眼神中还透着熟悉的虎狼之光。
言歌,救命!长风拔腿就跑,李存勇敢的继续追,可是两个人你追我赶真的到言歌面前的时候,李存胆怯了。
言歌的长相就是一副温和的老好人样子,所以脸色永远都是一副柔和温润的样子,加上时常带笑,揶揄的笑,淡淡的笑,若有若无的笑,无奈的笑,宠溺的笑,总之不会忘记微笑,可是这样一张脸突然间什么都没了,兀的就让人觉得恐怖。
言歌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的走了,李存却感觉怪怪的,心虚的紧,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言歌一副她好像做错了什么的表情?
她光明正大追喜欢的男人,到底哪里错了?又做错什么了!难不成她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李存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好垂头丧气的铩羽而归。
言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最直接的后果是府里中午的菜直接变成了药膳,而且是要多苦有多苦的药膳,间接的是世子府内的气温明显比外面下降了好几度,李存在加了好几件衣服之后终于受不了逃了出去。
一出府,门口传来低低的笑声,六皇子一身银色铠甲戎装,少了几分仙气多了几分冷峻,然而笑容却不改,他抱着一坛子香醇的竹叶青,解开盖子任酒香飘逸,“想喝酒吗?”
李存点头,激动的无以复加,只能双手比了个赞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你真是活神仙,什么都知道?”
两人并排着向前走,六皇子温柔的笑道:“我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都知道。例如今日回来便没见到七弟,昨儿个派去的人也没见到。”
李存心虚的低头,现在这个时间点估计那小子还在慢腾腾的从山上爬下来吧?如果幸运黄昏时分他还是能爬进京城的。
见李存的样子,大概就能猜到五六分,六皇子长叹了一口气,心里为自家弟弟默哀片刻,“不知七弟此时在何处?”
“我可没他歹毒,所以人没死,很安全。”李存愤愤的挥舞着拳头。
谁知此话一出,六皇子却十分讶异,“难道七弟不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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