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校长应了检控方的申请:“请特殊证人蓝斯澄出庭。”
脚步声从一旁传来,云海帆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为了方便出庭,他坐的位置靠外,又正好和云海帆一个方向形成一个盲区。除非眼睛长在背后,否则换做谁都没有这样的本事去看见他。
“特殊证人,请问你想做怎样的证词?”审判长易校长永远是这一群人中最置身事外的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良好的心态让云海帆一阵叹服。
不过,本就不关他什么事,他也没什么好不淡定的。
“我想先证明禁术本身是存在的。”蓝斯澄的目光没有看向任何一方,“第一次庭审之时被告云海帆就提出疑问什么是禁术,后因为一系列意外而忽略了这个问题。但我想被告的这个问题不解决,对于以后的庭审是个极大的阻碍。所以请允许我多此一举,首先证明禁术为何物以及其存在性。”
这是在阻止云海帆提问了,公诉人已经面露喜色,舒若虽然神情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眼中也是有一闪而过的欣喜的。云海帆只是平视着蓝斯澄,心里盘算着蓝斯澄究竟在想什么。
如此明显的偏向,在之前是不可能的。
难不成是“封心”没有完全解开?
不,不可能……
云海帆想起那晚蓝斯澄温暖的手掌,最接近幸福的真实温度,无论如何也做不来假。更何况向梓因让蓝斯澄浅眠本就想检测一下“封心”是否真正解开了,那天蓝斯澄是成功地通过了测试的……
莫非……
云海帆注意到在舒若他们看不到的方向,蓝斯澄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虽然不明显,但她立即就明白了蓝斯澄的用意——
麻痹舒若他们。
舒若并不知道蓝斯澄的“封心”已经解开,并在月圆之夜对下下了重手。如今是她检验成果的时候,蓝斯澄绝壁是要配合她把这场戏演好。
“哦? 你要怎样证明?”
公诉人面有喜色地自以为是地配合他提问。
“以我自身作证。”蓝斯澄回答得诚恳耿直,“因为——我、中、了、禁、术。”
全场哗然,易校长不得不敲击法槌:“保持安静——”并示意公诉人继续提问。
公诉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
“第一次庭审结束,在校医务室。”
“你见过什么人?”
“被告。”蓝斯澄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云、海、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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