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居然没反应,未免太不给面子。
我轻轻地舔了舔他的上唇,穆子卿的身躯顿了顿,随即夺过了主动权,舌头灵活的窜进来,有些发狠的吻我。
我轻轻的回应他。
良久,他微微喘息的松开了我。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心里暗暗称奇。
我这小身板才这么丁点大,居然会被吻得动情了。
唔,看来动情这个事,和身体成不成熟真的没什么关系,主要得看里边的魂成不成熟,我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女人,唔,思春……很正常不是?
虽然心里这么想,我面上还是热辣辣的红了起来。
“我得走了,”穆子卿松开手看着我,“马上就要年关了,过几天宫里会摆宴,蒋贵人在皇上面前提了你的名字,到时候你可能会进宫。”
什么!
我哭丧着脸看他:“我……”
“没关系,一切有我,”穆子卿安慰的捏了捏我的肩头,“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当然不是害怕!
宫里摆宴把我叫进去,宰相大人家没出阁的小姑娘,总不可能一个人跑宫里去吧?
那岂不是给了大夫人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让她回到府里来再为非作歹?
我倒不是怕她,关键是麻烦啊。唔,真不愿意。
可到这个节骨眼上,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法子,横竖大夫人和蒋画玉的名声已经毁了,现在她们也作不出什么风浪来。
“对了,”我拉住穆子卿的手,“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什么?”穆子卿疑惑的看着我。
我在床上扒拉了扒拉,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了几天前我千辛万苦绣好的丝帕,蹦回穆子卿面前邀功:“呐,送你的。”
穆子卿伸出手来接过去,我看到他的手颤了一下。
“你绣的?”穆子卿抬头问我。
我点点头,正要诉诉我为这个帕子被扎了多少针,穆子卿略为天真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在帕子上绣几根绳子干什么?”
……绳子。
很好。
“呵呵,”我抬头看着他,将他手里的帕子抓过来,“我闲的没事。”
那厮一收胳膊,将帕子揣了起来,笑吟吟的看着我:“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拿回来的道理?”
“你这个混球!”我瞪着他,掐起腰来,“那是竹子!竹子!”
穆子卿很没节操的笑起来。
送走穆子卿,天色竟然有些暗了。
冬天,天黑的就是早。
沐秋推开门进来问:“小姐,要摆晚饭吗?”
我摸了摸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
“摆吧。”我道。
吃过饭,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小姐,今天让奴婢伺候您吧。”
“不行,你伤才好,”我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再休息两天。”
小丫头扁扁嘴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就醒了。
外面听着动静很是热闹,我估摸着是蒋画玉回来了,只是可惜我被关在院子里,见不到她。
沐秋给我找出来一件淡青色的素淡衣裳,随手挽了个流云髻,一边将一个素色玉钗往我头上插一边道:“刚刚派人出去看,据说大小姐看起来很是憔悴呢。”
我抿嘴笑了笑:“憔悴,那还是好的,只是不知私下里被江文武怎生折磨。”
说出这句话来之后我顿了顿,随即心里暗笑。
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也成了这般的冷血无情,对于别人的伤痛随意调侃。
可我知道,蒋画玉不是别人,大夫人也不是,这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别人。
沐秋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将头发盘好,然后站到我身后,看着铜镜里面的我笑着道:“小姐可真是天生丽质。”
唔,她这副样子,让我想起了前世理发店里的理发师,每次给人做完头发,也是这副样子,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
我笑了笑,沐秋搁现代也算半个发型师了,可能所有的发型师都以为自己是艺术家呢吧。
吃过早饭,外面的鞭炮声似乎弱了一些,这鞭炮噼里啪啦的放了这么久,这得花不少钱吧,而且前两天蒋画玉刚出了那等丑事,宰相亲爹居然不嫌丢人,弄这么大动静。
看来父亲对蒋画玉虽然失望,可心里到底还是疼爱的。
大半晌过去了,外面渐渐的没了动静,估摸着蒋画玉应该是回去了。
难为她居然忍住了没来我这里闹个天翻地覆。
下午闲的没事我搬了个板凳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被禁闭了这几天,我终于开始觉得无聊。
之前打算拿给温君之的衣裳样子给了穆子卿,我本来还打算过几天出去一趟,见他一面,把衣裳样式给他看,继续大赚一笔呢。
现下却没有了,我托着下巴思考别的法子。
晚上吃完饭,蒋画韵却来了,彼时我正在烛光下艰难的写写画画,沐秋进来通报的时候,我还愣了愣。
“快让她进来吧。”我搁下手里的毛笔,对沐秋道。
蒋画韵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一阵风,有些冷,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待了一会的缘故,她的脸色有些发白,身后也没跟着丫头,看起来颇为凄惨的样子。
我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二姐深夜来画未院子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我没有过多周旋,开门见山问道。
“我娘……”蒋画韵的声音顿了顿,“二夫人她,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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