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指领口和袖口:“这里都绣一圈红色的花朵。”
撞色,就要撞得大胆,撞得从头到尾。
小丫头点点头,拿着衣服就要出门,因为刚进院子的时候我着实只看见了一间屋子,当初多嘴问她去哪烧水已是不妥,可我真的好奇她究竟蜗居在哪里,就走到门口看了看。
小丫头往东边走了走,然后进了那个在我看来并不算是房子,只能算个大一点的,狗窝,或者是马棚的地方,小小的身子蜷缩进去。
我鼻子一酸,这丫头,没少吃了苦。
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这个院子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容不得我出一点差错,真要被人逮到了把柄,我倒是其次,首先被拿来震慑我的恐怕就是小丫头。
我深吸一口气,默默地回了房。
将衣服脱下,只穿了一身亵衣,我坐到椅子上,小屋里连个镜子也没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不过,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洁白莹润又细又嫩,而且,我抚了抚胸口,而且胸也没长起来,小的就像俩旺仔小馒头,轻轻一摁,还有些疼。
唔,肯定不是我前世二十八岁的高龄。
估计也就十四五岁。
头又有些疼,我摁了摁额头,却并没有好转。
这不应该啊,昨天三皇子把我掳过去,给我揉膝盖的时候应该是注入了真气,那时候体内就一点寒气都没有了,更何况后来我还泡了药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怎么还会因受凉头疼?
我想了想,归咎于前主不好好爱惜身体,留下了病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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