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帮你留住她我会被打击?”
祁玉郎放下强颜欢笑的嘴角,忍不住朝着尧才南翻了个白眼。
“你要是重心在想留住她,那么就不会把她给吓走。我看你一定是那个筋又抽抽,非要人家告诉你那画是怎么画的。”
尧才南若无其事的拿过祁玉郎手中的折扇,自己扇扇,他认识祁玉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不懂他的心思。
谎言被戳破,祁玉郎也没个不好意思,也跟着坐在尧才南的旁边。
“才南,刚才她跟你擦肩而过,你怎么不把她留下?”
“不必了,主子说他过几天会亲自来杭州一趟。”
尧才南漫不经心的说道,关于那姑娘的一切事物等他主子过来再说。
祁玉郎睁大眼睛,“那姑娘这么大能耐,连你主子都为她亲自过来。”
尧才南没有答话,反而是顾左而言他道:“你啊,人家绘画那是人家的秘密,谁的技巧不是自己辛苦专研出来的,你以为鞠个躬就能让人家把技巧拱手相让,照这样有人来向你鞠躬请教水月烟画,你也倾囊相授?”
祁玉郎一听,赶紧摇头。
他最得意的水月烟画自己研究多年,当然不会轻易交予他人。
听到尧才南这么一说,他确感自己唐突了。
一番思虑下,转身道:“方掌柜,下次你要是看见那姑娘的时候,便对她说,我当时考虑不周,为表歉意,以后那纸一定为姑娘订做。”
虽没有亲自道歉,但是这番歉礼也不可谓不大。
再说金巧没有买到厚油纸,有些气馁,神游天外的朝着破庙走着,结果只听‘哎哟’一声,金巧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面朝下直直摔倒,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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