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三,怎么就你一个人?赵捕快呢?”赵铁牛正焦急的等在福聚楼的门外,见小二孤身一人匆匆的跑了回来,急忙上前问道。
“铁牛小哥,快别提了,我刚才撒开了腿跑去县衙,发现赵捕快他们不在!问过之后才知道县衙当差的都到城外监督修文定桥去了。文定桥那儿多远啊,光是去就要两个时辰的时间,所以……我便自个回来了,铁牛小哥,我没请来赵捕快,帐房那边不会发脾气吧?”小二跑了几条街而去,又匆匆的跑了几条街回来,此时是累得气喘吁吁。
“不在?”赵铁牛一听张三这话,不禁高兴的笑了起来,“哈哈,不在好啊,幸亏不在,不然可就麻烦了!”
“铁牛小哥,什么情况啊?刚才帐房还着急着要我去请赵捕快来捉拿揍我那家伙呢。怎么现在我没请来赵捕快,你还高兴上了呢?”张三有些不解。
“呵呵,有时候没请来比请来了好啊,你放心吧,这次就因为你没请来赵捕快,帐房反而不会生你的气。”赵铁牛道。
“哦,是这样啊,那可太好了。那什么,铁牛小哥,既然不需要去请赵捕快了,那我劳烦你一会儿跟帐房说一声,就说我这脸被刚才的位那小哥打的够惨,去看大夫了好不好?我刚才光顾着去请赵捕快,又着急着回来报告,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大夫呢!”张三道。
“你去吧……”赵铁牛大方的说道。
“哎!”张三这一听,可是乐坏了,当下便要转身,朝着街头的一个药店而去,“谢谢啊……”
“慢着!”
张三刚对赵铁牛说了一声谢谢,却在这时,沈从德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小包袱,朝着张三和赵铁牛走了过来。
“帐房,你有什么事儿?”张三见是沈从德来了,忙折返回来,对着沈从德低声问道。
“张三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这酒楼嘛,它也有它的规矩。”沈从德对着张三冷冷的说道,“你刚才做的事儿,已经犯了我们酒楼的规矩,这事儿我已经报告过老板了,老板说留不得你,所以,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啊?沈帐房,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你说只要我去请赵捕快,你就不会赶我走了的啊,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张三都懵了,这变化也太快了,搞得他的笨脑袋都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刚才是刚才,再说了,这是老板的意思,我又有什么办法!”沈从德故作无辜,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五两银子来,“好了,这五两银子是你这半年的工钱,加上刚才打你那年轻人给你的银子,不少了,你啊就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这……”张三接过沈从德递过来的银子,心中委屈极了,“帐房,就不能……”
“别说了,你走吧!”沈从德转过了身子,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朝着福聚楼内走了进去。
张三见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肠子都快悔青了,心说早知道刚才就不在门外拦住那一群人了,不然,也就不会被那少年给痛打了一顿,还收了他的银子,现在也就不会被人开除,丢了这个肥得流油的高薪职业了。
张三想着,不禁摇了摇头儿,拖着两腿走了开来,那张被刘波打肿了的脸上有几滴泪水滑落,随身张三远处的身影,洒了一地。
赵铁牛朝着沈从德跑了过来,小声问道:“帐房,这事儿真是掌柜的意思?”
“你说呢?”沈从德对着赵铁牛冷冷的一笑,却是摇了摇头儿,“铁牛啊,人生在世,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有些事儿,你明白了才好,也只能是明白了就好啊……凡事得往自己有利的方向走,对自己不利的,能避免,那就避免吧。我老了,以后南儿就得依靠你了,哎,我的话,你自己多想想吧!”
……
换点别的?
刘波看着刘文忠和文建摇了摇头儿,心中直叹:“这二位可真是,玩对对子玩不过,就玩别的,这他娘的几个意思?耍无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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